看到秦嵩和韓力帆進屋,錢三兒急的叫道:“都給我站住,我叫你們出去,把我的話當屁放,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我的朋友,是來看我的,和你沒有關係!”宋璐反駁。
“你的朋友?”錢三兒咧嘴笑道:“呦呵,臭丫頭片子,這裡可是老子的家,輪不到你來做主。”
“秦嵩,你們進來,不要搭理他。”宋璐說道。
秦嵩礙於錢三兒是宋璐的繼父,也不方便動手收拾他。暗示了韓力帆一個眼神,跟著宋璐進了屋子。
錢三兒看到自己被無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正要叫嚷著把秦嵩攆出去的時候,秦嵩卻是猛地頓住腳步,錢三兒猝不及防,一頭撞在了秦嵩的身上。頓時,錢三兒像是一個皮球,受到了巨大的反彈,在地上骨碌碌的滾了一圈,才是停了下來。
“哎呦喂,摔死老子了。”錢三兒叫喊道:“在我們家你還敢這麼動手打人,反了,真是反了。”
看到這般場景,唯恐天下不亂的季煉也是站了起來,望著秦嵩,冷嘲熱諷的說道:“秦嵩,再怎麼說,伯父也是你的長輩,動手打人,而且還是在伯父的家裡,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吧?”
“你裝夠了麼?”秦嵩淡淡道:“要是覺得不過癮,不妨再給你幾分鐘的時間,好好裝一裝。”
季煉冷笑道:“秦嵩,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瞧不慣你的行為,為此你就想動手打人,萬事可說不過一個理字。”
“你確定是在和我講道理?”秦嵩轉身,凌厲的目光,宛如鋒利的刀刃,落在了季煉的臉上。
季煉被他這麼一看,心裡也是一陣的忐忑。但是他仗著自己的身份,依舊是沒有示弱:“公道自在人心,不要覺得你身手好,就可以隨便欺負人。”
秦嵩淡淡道:“首先,我從來不會欺負老實人,其次,對於你這樣的貨色,我向來是見一個打一個,只是今天我們在宋璐的家裡,張阿姨還在生病,我也不和你多計較什麼,所以,你自己也差不多就好,不要恬不知恥,得寸進尺。”
這一番話,說的季煉啞口無言。而秦嵩在說完後,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和宋璐進了內屋。剩下季煉,站在客廳內,臉色陰沉,眼中滿是怒火。
錢三兒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問道:“季少爺,這個臭小子到底什麼來歷,怎麼說話的語氣這麼狂?”
季煉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道:“他這個人脾氣不好,伯父,我看你還是別惹他了,免得到時候他動手打你。”
“打我?”錢三兒冷笑了一聲,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叫道:“這裡可是我們家,在我們家動手打我,逗我呢?”
季煉城府頗深,在和錢三兒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就知道他是個受不了激將法的人。
“伯父,我這麼說也是為了你好,他在學校裡面橫行霸道慣了,雖然現在是在你們家,可我看還是忍一忍吧,免得吃虧。”季煉微微嘆了口氣,勸道。
“季公子,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也就算了,可你現在說了,我要是不好好的收拾一下他,別人還以為這裡是他們家呢!”錢三兒果然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季煉只是說了幾句,就已經把他引入了圈套。
眼看著錢三兒就要衝進內屋找秦嵩算賬,為了裝個好人,季煉更是主動過去,攔住了錢三兒:“伯父,算了,我看這事就算了吧,退一步海闊天空。”
季煉越這麼說,錢三兒越是要鬧,叫嚷著要衝進去,和秦嵩做個了斷。
而屋內,一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床邊。看到宋璐帶人進來的時候,皺眉問道:“這兩位是?”
“這兩位都是我的同學。”宋璐介紹道。
宋璐的母親張翠花認出了秦嵩,微笑的打了個招呼:“秦嵩,你來了,快坐下,不要管他,他就是那個德行。”
秦嵩微微一笑,問道:“阿姨,今天感覺怎麼樣了?”
張翠花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可還是勉強的笑了笑,道:“好多了,好多了。”
“宋璐,這位先生是誰?”韓力帆問道。
“這位是省城醫院裡的趙專家。”宋璐介紹道:“專門治療肺病的專家。”說到這裡的時候,宋璐臻首微微一低,聲音也是低沉了不少:“是季煉今天介紹來的。”
秦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望了那個趙專家一眼,打了個招呼:“你好。”
趙文只是哼了一聲,剛才秦嵩和季煉在客廳裡的對話,他也聽得清清楚楚,知道了秦嵩是季煉的對頭,自然對秦嵩不會客氣。
“你就是秦嵩?”片刻之後,趙文打量著秦嵩,問道。
“是我。”秦嵩神色漠然,淡淡道:“有何指教?”
趙文聳肩笑了笑,帶著一絲嘲謔的口吻,道:“也沒什麼,就是聽說你昨天給病人治療了?”
“是又如何?”秦嵩問道。
趙文冷笑道:“那從今天開始,病人就不需要你負責了,明天一早,我們就會把病人接到醫院裡面,一切開銷費用,都由季少爺來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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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等到趙文叨叨的說了一陣後,秦嵩問道。
趙文一愣,道:“說完了,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
“說完了你就可以讓開了。”秦嵩道:“我要為阿姨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