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穗見狀立刻黏了上去,嬌滴滴道:“關大哥,長公主是王爺的母親,你攔什麼呀。”
關言向來獨來獨往,對女子簡直過敏,可是巧穗打蛇上棍,粘著他就不放手。
趁著關言自顧不暇,長公主一把推開臥房的門,抬腳就走了進去。
讓她失望的是,她環視一圈,並沒有她想要看到的或正經、或不正經的女子。
只有她兒子君澤倚靠在床頭,手裡拿著一本兵法,正挑燈夜讀。
看到她進來,君澤木著一張臉問道:“娘,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晚過來。”
那語氣再沒有那麼端莊持重。
可知子莫若母,長公主還不知道君澤什麼德行。
毒舌一個,什麼時候他好好說話了,那才叫有問題。
長公主笑著進來,道:“沒什麼要緊事,就是為娘夜裡睡不著,忽然想到一句詩‘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為娘這些年實在不夠稱職,連件衣服都沒給你做過。”
君澤道:“娘,不是做兒子的打擊你,你連線都穿不進針眼兒,做什麼衣服。”
長公主嗔道:“這是什麼話,為娘要真想給你做衣服,那還不是一學就會,娘這就帶走你一件衣服,去量量尺碼。”
長公主說著,就拉開君澤的衣櫃,用手扒拉了兩下,不由失望,又啪的一聲把門合上。
君澤道:“怎麼不找衣服了?”
長公主道:“娘又突然想到,你都長這麼大了,別說給為娘做衣服,就是送衣服你都沒有過,那為娘還給你做什麼。”
長公主一個人自言自語,在君澤的房間裡晃來晃去。
看到桌上的面,道:“呦,大晚上的你吃兩碗麵,不怕撐嗎?”
顧玉趴在君澤的臂彎下,心頭一緊,剛剛情急之下,誰還能想起那兩碗麵。
君澤面不改色道:“一個人吃麵無趣,剛剛讓關言陪我吃了幾口。”
長公主道:“怎麼不吃完?”
君澤道:“哦,吃了兩口,不怎麼好吃,就擱那兒了。”
顧玉在黑漆漆的被子裡眯起眼睛,伸手往君澤的腰間不輕不重掐了一下。
那裡正是君澤的敏感之處,他猛地坐起身,惹得長公主回頭看他。
君澤又立刻躺了回去,輕咳一聲,在被窩裡的那隻手按著顧玉的頭,把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
這一貼不要緊,顧玉的膝蓋從下面抵在了不該抵的地方。
君澤自作自受,趕緊在心裡背誦佛家的清心咒。
長公主快步走近,坐到床邊,道:“我兒,你怎麼了?忽然咳嗽起來。”
顧玉在被子裡出了一身冷汗,一顆心都快蹦出來了,連氣都不敢喘一下。
君澤弓起腿,稍稍挪開,道:“沒事,嗓子眼兒有點兒癢。”
長公主伸手撫上君澤的額頭,道:“沒有發燒吧。”
君澤搖搖頭道:“沒有。”
長公主道:“怎麼額頭出了這麼多汗。”
君澤忍得難受,道:“熱的。”
長公主的手搭在被子上,道:“熱就少蓋點兒,娘幫你換個薄一點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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