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波看似就這麼過去了,只有崔小公子被“請”出了宮,失去了伴讀身份。
後面幾日,南書房沒人敢再提太子之事。
直到有一天,寰晢因為課業沒完成好,被考察功課的國子祭酒罰了抄書。
龍鳳胎二人一向形影不離,一個人受罰,另一個人陪著。
但今日有宸晰期盼已久的御射課,西戎進獻來一批品相絕佳的馬駒,等著寰晢和宸晰去選。
宸晰樂滋滋對寰晢道:“你慢慢抄,我先去挑馬駒嘍!”
寰晢急得不行,生怕宸晰把最好的馬挑走,可自己還有許多沒抄完,根本走不開,只能看著宸晰的背影跺腳:“給我留一匹好馬!我要最好的!”
宸晰衝寰晢做了個鬼臉:“才不給你留!我要最好的!”
話雖這麼說,但宸晰跟伴讀一起挑馬的時候,還是給哥哥留了一匹上好的棗紅馬,不比她自己挑的黑馬差。
宸晰的伴讀都是女孩子,雖然現下對女子的桎梏沒有從前那般嚴重了,可像顧玉和景君澤這樣,把兒子女兒一起教導的還是少。
宸晰都能在場上騎馬射箭了,伴讀們連上馬都膽戰心驚的。
寰晢不在,宸晰一個人總覺得缺了點兒什麼,想要離開時,卻被董家小姐董媛叫住:“公主好厲害,可以教教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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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媛比宸晰大兩歲,是國子祭酒董滄的女兒,並非宸晰的伴讀,今日寰晢被國子祭酒留下抄書,董媛無處可去,就跟著宸晰一起過來了。看書喇
董媛說話十分溫柔,有幾分三姨母的樣子,宸晰對她很有好感,再加上她主動來學,讓宸晰瞬間來了興趣。
“我教你!”
可一個八歲的孩子教一個十歲的孩子並不容易,饒是宸晰精通騎射,面對四肢不協調的董媛,還是累得氣喘吁吁。
“我不行了,還是讓少保來教你吧。”
董媛微微蹙眉:“少保是男人,男女不便過於親近。”
宸晰道:“可少保是我們的老師啊,而且只是教我們騎射,又不做別的事情。”
董媛搖搖頭:“那也不行,男女有別。”
宸晰嘟囔道:“你怎麼這麼封建啊。”
董媛問道:“什麼是封建?”
宸晰撓撓頭:“我也說不上來,是我孃親告訴我的,你這樣就是封建。”
董媛拿出一個帕子幫宸晰擦額頭的汗:“我不太懂,但謝謝公主教我,都怪我笨,怎麼也學不會。”
看著董媛自責的樣子,宸晰道:“多練練就學會了,我剛學的時候,還從馬上摔下來過呢。”
董媛驚訝地不得了:“從馬上摔下來?那該多疼啊!是不是還留了疤?”
宸晰不懂董媛為什麼大驚小怪的:“疼是疼了點兒,但我學會騎馬了啊。而且那些傷疤一段時間後就變得很淺了。”
董媛十分不理解:“公主是金枝玉葉,為什麼要冒著摔傷留疤的危險,學習騎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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