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在酒吧認識了戀殺之後,張小曉就沒有再回來宿舍,每天早上都是戀殺開車送張小曉來學校的。戀殺對張小曉的體貼有時候連陶子儷都羨慕,張小曉這次可能真的遇上了她的真命天子,真讓人羨慕呢。
張權旦被陶子儷打了一耳光,雖然經常被女孩子打上一兩個耳光,但是那些都是自己上過的女孩子,被打不虧,這次這個陶子儷自己是連碰都沒碰過,被她打了是絕對的虧了。張權旦的父親是當地警局的局長,從小張權旦就受到黑白兩道的保護,很少吃虧。因為怕他去到外地受到欺負,他父親安排他到當地的大學就讀。
對於小霸王張權旦來說,女人的味道他從十二歲就開始嘗了,但畢竟風塵女子吃多了會膩,之前在聯誼會的時候張權旦認識了小小的靦腆的張小曉。張小曉身上透露著一股子羞澀的單純,這是張權旦從來沒有嘗過的。
為了嘗到張小曉的羞澀,張權旦一直忍著。對於幹做的這件事,他希望能讓張小曉羞澀的答應他,而不是自己強上,只有讓張小曉一邊害羞的點頭,一邊靦腆的脫下衣服,他才能完整的享受張小曉的羞澀。
可是事情的發展與張權旦的預料不合,已經三天過去了,無論張權旦怎麼暗示明示,張小曉都不答應張權旦,不願意和他幹做的事情。張權旦什麼時候忍受過長達三天的禁慾啊,所以那天晚上就找了個女孩在圖書館後的小樹林裡打打野戰。豈料剛好讓路過的張小曉撞見,張權旦也不管了,反正女孩都一樣,什麼羞澀不羞澀的也只是一炮的事情而已,張權旦此時就已經放棄了張小曉。
但最近張小曉每天上課都是由一個男人接送這將事情讓張權旦知道了,從小被寵慣了的張權旦豈能接受本來屬於自己的女人讓別人給吃了,於是就發生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幕。
“這件事沒完!”
摸著臉上的掌印,張權旦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
“爸爸,幫我教訓一個人!”
“說吧,是誰。”
“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只知道他的車牌號。”
“不知道是誰啊,這樣吧,你把他的車牌號給我,我先查一下。”
張局長不得不小心點,他兒子是任性,但他畢竟是坐在局長位置的人,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他還是很清楚的。沒有查明一個人的真正身份之前,他是不會輕易的對一個人動手的。
張權旦也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大魚吃小魚。對於父親要先查清楚對方身份才幫他出氣這件事他也很理解,畢竟他還需要繼續靠他父親的身份跋扈。
掛了電話,張局長把刑偵一隊的隊長張隊長叫到了辦公室。很明顯,張局長和張隊長絕不是單純的上下屬的關系,張隊長是專門幫張局長處理一些暗事的親信。
“找人查一下這個號碼。”
張局長寫了一個車牌號碼交給了張隊長,張隊長很清楚,查的是人不是號碼。
“張局長,剛好我手下有個警員被我罰禁閉了,我讓他去查一下吧。”
張隊長想起了一個人,做事死腦筋又認真的人,讓他查肯定很快就可以查清楚。那人正是剛剛被停職的程曄。
生活在人類世界的殺者有著各自的生活方式,他們可以孤僻獨處,也可以融入人類社會之中,扮演著各種各樣的角色。戀殺很喜歡自己扮演的角色,一個事業小成有點錢的成功人士,這對於他的戀愛很有幫助。
張小曉一天的課已經結束了,戀殺的車早就已經在張小曉最後上課的教學樓下等著,只要張小曉一下樓就可以立刻開啟他們兩人的二人時光。如此高調的接送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星期了,張小曉的同學們從一開始的驚訝到羨慕到現在的無視,男同學自然是酸酸的覺得有錢有什麼了不起,女同學則是懷疑戀殺的品味,明明自己比張小曉資本足,卻沒遇到這樣的男人。
張小曉也很享受這樣的待遇,靦腆的她也有點習慣了把自己的恩愛秀出來。
在車上兩人聊著各自今天所遇到的有趣的事情,但更多的是張小曉在傾聽戀殺的趣事。
“今天在公司有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戀殺的一天基本都是在公司度過的,他的故事也很少會脫離公司這個地方,殺者的故事他一次都沒有說過。
“今天有個非洲裔的朋友來我們公司面試,因為照片的原因他和人力資源部劉經理吵起來了。”
“為什麼啊。”
張小曉是個很好的聽者,能很好的和說話的人互動,和她聊天很自然,很舒服。
“我們公司要求入職表上需要一張彩色一寸照片,非洲裔的朋友穿了一身白襯衫拍了一張照片,劉經理覺得這就是張黑白照片,要他重新換件有顏色的衣服重新拍一張,證明他這張照片是彩色照片。”
“哈哈哈,非洲裔朋友還真是辛苦啊,拍照還不能穿白襯衫。”
也不管戀殺的趣事是否真實,是否有趣,只要能聽到戀殺的聲音,陪在他的身邊,就已經讓張小曉喜悅不已了。
“去老地方吃點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