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吉他竟然沒有壞掉,那個茅山弟子手裡拿著錘子被這吉他一擋竟被彈飛到一邊。
當他再起身的時候,已是滿嘴的鮮血,周圍的人都變得驚恐起來,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事。
他繼續站起來,但是這一次,就算他的手裡拿著錘子,他也不打算去攻擊程曄了,因為程曄的手裡有那把厲害的吉他。
酒吧裡的保安很快就趕來了,酒吧裡十多個保安圍著這個茅山弟子,很快,他們便打作一團,但是遺憾的是這個茅山弟子最後還是逃脫了,那些人被打倒在地下。
不愧是茅山弟子,一人對抗十來人也不在話下,,他走之前還對圍著不明所以的人說:“勸你們以後別來這個酒吧裡喝酒,這個酒吧你的老闆也就是你們面前的這位根本就不是人,他會害死你們的。”
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人理會他,大家都把他當成一個瘋子,而且還是一個身手不凡的瘋子。
只有一個人往上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茅山弟子逃走的背影,程曄見這茅山弟子走了,也不打算過多的纏鬥。
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的吉他,還好這個吉他沒有什麼事,難怪要用一件稀奇的玩意兒去交換,原來這個吉他還可以攻擊人。
就算剛剛才經歷了,差點被人用錘子敲腦袋,程曄現在的心理也是又驚又喜,他緊緊的抱著自己手裡的這把吉他,十分的開心自己得了如此寶貝。
程曄心裡想著那個茅山弟子,這次是被自己擊退了,但是其他的時候他一定還會找機會再來的。
這好像就變成了一個長久戰,敵暗我明誰知道什麼時候他還會會再來呢。這幾天劉君寶和霸玄都沒了蹤影,也不知道兩個人跑到哪裡去了。
他們兩個人好像是在合作做什麼事情,兩個人經常都是一起消失一起出現的,只是他們沒有和程曄說。
程曄讓剛剛才圍在旁邊的人都散開了,然後自己又重新彈了一首曲子,依然是自己最愛的那首民謠。
因為這個酒吧需要的是安靜,所以就沒有讓那些打架子鼓的人入駐在這裡,這裡最適合的就是安靜,就算彈吉他也盡量彈一些比較安靜的歌曲。
這就是程曄將自己兩個酒吧分開的原因,動吧裡面就是需要嗨,而靜吧則不同,他需要的是相對的安靜,舒緩的音樂。
只有張每個酒吧都做好,才能達到營業的目的,現在整個a市的酒吧都多多少少藏著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而自己的酒吧便不會這樣。
殺死那些富豪的嬰兒的怨靈就此消失,完全就找不到了,程曄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已然是深夜了,他一個人走在大街上。
看著那家賣吉他的琴行依然是亮著溫暖的燈的,程曄心想這家琴行應該也是陰間的人少陽間的人借的地勢,因為白天的時候完全就看不到有這樣一個琴行。
程曄一個人走了進去,看了看這些吉他,程曄看到這裡也有那些小把的,尤克裡裡適合女生用的烏克裡裡。
程曄知道兩種材質所製成的尤克裡裡,雲杉木單板,音色明快、清脆、活躍,沙比利合板,音色柔和、溫暖、圓潤。
而對於程曄來講,他較為喜歡一點的就是聲音明快清脆的,那種,彈起來很有感覺,程曄看了看這裡賣的尤克裡裡。
看起來依然是十分的喜歡,只是見不到這裡,往日裡的老闆娘也不知道老闆娘到哪裡去了,往日她都會都會笑吟吟的站在店內。
程曄喚了一聲老闆娘,老闆娘便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撐著一個十分小的孩子,那孩子看起來還沒有長開的樣子,有些皺巴巴的,就像還沒有從孃胎裡出來的一般。
程曄聯想到最近的富豪碎屍案,又看了看這個嬰兒,明顯就是一個鬼嬰,只是這個嬰兒身上並沒有什麼怨氣。
程曄轉移了自己好奇的目光,他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這個老闆娘的臉上,他隨口問道:“老闆娘,這是你的孩子嗎。”
只見這老闆娘搖搖頭道:“這是一個故人託我照顧的孩子,相信你也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小鬼,是故人所託著孩子身世也挺可憐的,所以我就好生照料著。”
程曄從牆上取下來一把尤克裡裡問道,老闆娘:“這可是雲杉木的?”
老闆娘回答道:“您可真是好眼力,這就是一個人上路的尤克裡裡,不過這把尤克裡裡不需要你用東西來換,假如你能彈響它的話,便可用你們人間的錢來換。”
程曄心想這可真是一家奇怪的店呀,之前吉他的時候去就需要用稀奇玩意兒來換,現在這尤克裡裡竟需要能夠彈響它,但是自己剛才已經彈響它了。
所以對自己來說,彈響這把尤克裡裡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兒,程曄試著彈響把尤克裡裡,清脆的聲音響起在這家店裡。
老闆娘也是很豪爽的對程曄說道:“很好,它現在就是你的。”她說完這句話,但是並沒有說價錢。
“那這把尤克裡裡是需要多少錢的呢。”程曄問道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