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會有一些擔憂的,除了自己的母親,那便是自己家幾代人辛苦打下的基業,他不想去哥哥爭搶。
但依哥哥的手段,日後必定招來惡果,因果迴圈。善刀劍者,必將死於刀劍,這是一個道理。
葬禮過後,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這個家就這樣平淡著,什麼也沒有發生,但這並不是程曄哥哥的平常作風。
就算某一天,程曄認為那又會是一個平淡無奇的日子。哥哥卻突然回到了程宅。由於不喜歡他和他的母親,程曄的哥哥,在很早的時候就搬了出去,自己一個人住。
程曄正打算去打打高爾夫球,他換上了一身的運動裝備,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口就來了兩個人和七個黑影。
程曄一驚,大白天的是什麼人還帶著七個鬼魂,來拜訪他。
他定睛一看,原來還是自己的哥哥,他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就變成了這副樣子?空洞的眼神定定地望著他,整張臉上都是蒼白憔悴的。
而他的那個秘書,也就像幽靈一樣的跟在他的身後。
身穿黑色西裝,連領帶都沒有打上,就來到這裡,整個人看著十分的沒有精神,而是黑色的西裝將他的臉色襯得更加的蒼白了起來。
就算是和程曄一樣高的1米8的高個子,也看不出來他有任何的精神,就像病危的人,難道他是被這些惡鬼纏住了嗎?程曄心裡想著。
還是說他做的事導致了惡果。被惡鬼纏身的人都是有多多少少都是有一定原因的,或者是到了不幹淨的地方,或者夜行運氣太差,或者,惡有惡報。
那麼自己眼前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究竟是為了什麼能夠被七個鬼纏著?而他突然的拜訪又是因為什麼呢。
程曄帶著滿腦子的疑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哥哥。”程曄先開口道。
而他的哥哥面無表情的裝作沒有看見他,直接就從他的身旁走過,
他徑直走到屋子裡,隨後在別墅大廳的真皮沙發上,一屁股坐下去,就這樣怔怔的看著程曄,程曄一臉疑惑心想看著他幹嘛。
“父親的死你打算瞞我多久?”只見哥哥蒼白的臉上,兩只空洞眼睛,瞬間布滿了紅血絲。就像是幾天幾夜沒有睡覺的一樣。
程曄明白了他的來意。放下自己的運動裝備,將兩手插兜裡,踱步走到沙發旁一臉無所謂的坐下,他故意繞開話題。
“你的臉色很不好,是這幾天沒有睡好嗎?”哥哥忽然眼睛睜得老大,他一臉憤怒的看著程曄,一下子將手拍到了面前的大理石桌上。
“我有問你我的臉色好不好嗎?我是問你父親的事,如果我不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程曄冷笑。
也是,自己能知道的事,憑什麼他就不會知道了。風暴應該快來了。而他這個沒有股份的“次子”要如何存活下去。
功法盡失,沒有股份,還有母親要保護,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將父親的死訊宣佈出去的話,自己還能分得一點遺産,但是最後會造成整個程氏,局面的動蕩,這也是程曄不願意看到的。
而眼前,這個所謂的哥哥,看他眼前的形勢,他又能堅持多久。
程曄不願意放棄自由的生活,來去管理這個集團,他不願意呼吸這裡不自由的空氣。所以眼前的這個哥哥一定不能出任何的事情。
不管將來如何,他這是要去支撐程氏的人。
“我說出來了又如何?不也和現在沒什麼區別嗎?你會將它公之於眾嗎?讓我這個次子去分得你的遺産?”
程曄不想再和他繞彎子,就直話直說,他不願意去爭去搶,這份遺産,因為這份遺産的重量,也是他不願意去跳起的。
錢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過上好日子,但是它也會吞噬人的良知,良知與慾望,許多人最後還是選擇慾望。
被程曄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的哥哥,轉身氣憤離去。
回到自己的豪宅後,哥哥看到自己裡自己蒼白的臉,再加上滿眼的紅血絲,他已經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他將自己的手拿了起來,看著自己手背上的針眼,但是這似乎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整個人都會垮掉。
於是他決定死馬當活馬醫,就信一次那個靈媒的話。
哥哥在昨天晚上夜行的時候,碰到一個手拄柺杖的婆婆。從叔叔的葬禮回來之後,他突然變得不愛開車,就想走路,走在那幽深的巷子裡,他覺得自己十分的愜意。
本不愛吃甜食的他,看到甜食卻忍不住的拼命往嘴裡塞。整個人整天都變得頭重腳輕的,他總是感覺有很多東西,很重,就這樣壓在她的身上,但是明明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
他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此時的他,貌似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去醫院已經解決不了他現在的身體上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