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夕看到了程曄身後的毛勇敢隨後冷哼一聲轉身離去。程曄擔心的事,最終還是發生了,看來那個邪腳道士,是真的沒死了。這以後的日子,可要更加小心才是。
程曄看著這賓館,心裡想著本來想著那些惡鬼已經殺紅了眼,他想收了他們回去祭劍,他的那把黑鬼劍,可是還差一個惡鬼就練成了,這些鬼等級不夠,但他們加起來,也能算是一個惡鬼了。
程曄看著寧夕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他只希望這個姑娘不要再跟蹤自己。因為她總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著他看著他的一切。就讓程曄覺得慎得慌。
程曄看著這漆黑寂靜的賓館, 這賓館旁邊燈火通明,但這賓館卻被襯託得十分的陰森可怖。 時間過得可真快,不一會兒十點半就到了。還賓館門外的人依然不願離去。
程曄突然想到自己也是一個離開了家的人,家裡的人會想他嗎?在那個充滿了商業利益化的家裡或許也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吧。
程曄搖了搖頭,不想讓自己再想到這些東西,他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轉身朝賓館走去。毛勇敢緊跟其後,他不知道為什麼程曄突然安靜了下來,不過他此刻不需要說太多的話,他就跟在程曄的身後默默地走著就好。
程曄點燃一支煙,默默的走著。沒有家的人,走到哪裡都像是在流浪。
數十年前一條河邊一條白蛇緩慢的縮動著。白蛇碧綠色的眼睛看著山上的寺廟吐著長長的信子,隨後縮回,小溪下的某一個洞裡,小溪是這條河流的其中一條小小的分支,而這個洞明明在小溪的下面卻沒有任何溪水流進去。
山上寺廟裡的和尚,敲著他的木魚。這個老方丈虔誠的跪在佛上前敲著木魚。老方丈嘴裡唸到:我佛慈悲,願世間再無殺戮,冤冤相報何時了。
千百年前,這裡有一個村落叫做古寺村, 因為這裡的人都十分的信佛,所以他們都十分的,尊重他們山上寺廟裡的和尚師傅,還有些人家把孩子從小就送到了寺廟裡做和尚,然後到了一定的年紀,長大了在還俗成親。
這裡是上京趕考的必經之路,每年的預定的時間內都會有很多的才子從這裡經過,進京趕考。也會有很多做生意的人從這裡經過,他們有些虔誠的信徒,也會到山上的寺廟類,去求柱香拜拜佛。
有一天一個人過河的時候發現了一條小小的白蛇。白蛇是他們那裡的人最討厭的東西,因為他們覺得如果遇到了蛇不打死它的話,它就會破壞你的運氣,所以,它很快就決定將這條白色打死。
而且條白蛇感受到了從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殺意。它趕緊往自己的洞xue裡鑽,但是它沒有鑽到洞門口的時候,這個人就一刀對著他的七寸下去。白蛇的身體就是這樣不停的扭動著,扭動著,不一會兒,它就死掉了。
這個人看到自己打死的白蛇並沒有將它埋掉的想法,而是徑直從它的身體上跨了過去,然後心滿意足地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了。
可別小看了這條白蛇,它雖小,但是它也去修煉了好幾十年,已經開始有一定的想法了。白蛇身體就這樣在那裡冷冷的擺放了三天。他已經修煉的幾十年,他不甘心不甘心這樣死去。
但是生死並不是他能決定的,白蛇第二次再次誕生在了這條河流的邊上。它依然潛心修煉盼望著有一天能夠化為人身。還記得古時一句話就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一切一切的巧合,把他連線拼湊在一起,到底是上天的註定,還是孽緣的繼續。
此時的白蛇,再次遇到全是殺死他的人。
這個人離鄉數載,作為一名儈子手,他的手下已經落下了無數顆人頭。古寺村還是當年的古寺村,白蛇還是當年的白蛇,而殺死白蛇的人,此世好像變得更加的生猛。
他從來不懼怕任何的冤魂,生為四陽人,他出生在陽年陽月陽時陽刻,就因為這個生辰八字,所以,他做了一名儈子手。
程曄和毛勇敢從賓館裡醒來的時候再一次走了一遍之前賓館老闆的那個賓館。
程曄做一套衣服都已經穿了好幾天,作為個有輕微潔癖的人,他已經接受不了。他去找到了自己的密碼箱,自己胸包自己帶來的一切東西,這個警察局長倒是有點反常,他竟然沒有來搜查賓館老闆所有的財務。
所有的一切都還原封不動的在那裡,除了血流成河的樓道此時就像被人打掃過一樣,變得異常的幹淨。
程曄不打算再繼續耗在這裡,程曄和毛勇敢去火車站買了票,他們打算回到那個a市。出來感覺自己經歷了在這寧南發生的一切之後,回到a市後或許看到a市的鬼都會感覺親切一些。
隨後,到了快天亮的時候程曄和毛勇敢坐上了返程的火車,火車嗚嗚的開過。帶走了,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程曄和毛勇敢。
本來覺得,他們走了之後自己可以繼續在這裡作威作福警察局長,此時卻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他覺得自己前半生所做的惡事實在是太多了,這一次他沒有死掉,那也是他運氣好。他決定當好這個警察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