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沈福的表情明顯凝重了起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理了理自己已經花白的頭發。
“我就說吧,曄少爺,你還是不要在那邊幹了,北港口終究是個是非之地,雖然你收複鴻蒙糖是好的,但是你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我們可以慢慢來,先把北港口調查清楚之後,你再回去工作,要不然指不定哪一天……”
沈福年紀大了,而且對程家特別是對程曄有著非常特殊的情感,說到這裡他的眼圈都紅了,險些要掉下眼淚。
坐在椅子上的程曄也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不過他知道自己既然繼承了程家那些攝魂術,肯定是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所以走到福伯面前,輕輕拍拍他的肩膀。
也伸手扶了扶自己的眉頭,看了一眼,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沈玥對福伯說:“福伯,你不用擔心我,你也知道的,我程曄身上佩戴的玉石,再加上我身上有異術,怎麼可能會有事呢?你就不要擔心我了,我自己會注意安全的,你看這次我不就安然逃脫出來?”
沈玥雖然對這個世界像一張白紙一樣,但是聽到這裡什麼注意安全的,他大概也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眼圈也漸漸紅了起來,直接撲到了程曄身上。
“你發生什麼事了?有人要置你於死地嗎?我不要你離開我,我和爺爺都需要你!”
這下,程曄徹底哭笑不得了,說有時候沈玥是啥?有時候沈玥又聰明的可怕,比如這個時候他一下就知道了,他們兩個說點什麼事,趕快抱住了程曄。
程曄在國外這些年也算瀟灑過了,碰過的女人太多了,突然被沈玥這種清純的女孩碰到,程曄一下子顯得有些不太自在,自己的小弟弟有些控制不住。
而且上次沈玥也看到過程曄,只用了小毛巾的身體,這一下直接撲在程曄身上,感受著他強有力的肌肉沈玥才意識到好像發生了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你離我們而去了,所以才這樣,你不要誤會!”
沈玥趕快松開了手,有些著急的對著程曄解釋道,本來在旁邊早就已經淚眼婆娑的沈福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知道沈玥的小女孩在自己的保護下生活得實在太好了,對於男女之事簡直一無所知,目前見到程曄這種小白臉,心裡自然是有些激動的,畢竟也到了那個年紀,但是他們沈家何德何能攀上程家這種大家呀!
所以沈福趕快對著沈玥呵斥道:“沈玥,你這是幹什麼呢?我知道你擔心夜少主的安全,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家跟程家怎麼可能能發生這種事!”
心知肚明的成績,一下子就知道沈福說的什麼意思,他害怕沈玥對自己心有所屬,而自己無法去沈玥,那跟福伯之後的關系就變得極其尷尬。
“福伯,你想多了,沈玥也就是擔心我的安全,你扯到哪裡去了?放心吧,我沒事的,你們兩兩個都不要擔心了。”
把尷尬的沈玥扶到自己的椅子旁邊,程曄轉過了身,讓自己有些躁動的小棍子,趕快安分了下來,不能在沈玥面前露了什麼馬腳,再加上沈福也在場,這是商量正事的時候,怎麼能讓自己這種齷齪的想法被兩個人發現?
眼看著沈玥和程曄沒有在發生什麼,沈福也恢複了正常,跟程曄準備仔細討論起這次升降盤的事。
“程曄少爺,那你知道這次是誰要置你於死地嗎?這北港口的勢力我們目前還不清楚,雖說高全和洪歇那兩個人一直都沒有佔據,但是指不定北港口已經有其他不知名的人入住,或者在其中臥底。”
本來並不打算跟福伯說嚮明,但是想了一下,福伯在文港市這麼多年了,我也跟他提起嚮明這個人,他還有所印象,那對自己肯定是有利的。
所以稍微糾結了一下,程曄決定跟沈福說出這次事情的真相:“福伯,我跟你說過的,我們生産部有叉車不和升降部兩個部門,但是升降部一直是比較安然的,但是叉車部就不同了,他們那邊魚龍混雜的,一直不知道有什麼勢力,這次我就是被叉車部的一個人動了手腳還差點殞命的。”
說起嚮明,沈福和程曄都顯得有些緊張,唯恐下一秒,又有什麼人對程曄做些什麼。
“那你知道叉車部知你死的那個人叫什麼嗎?我看一下我在文港市這麼多年有沒有認識他的人?或者他是毒蠍幫隱居在那裡,時刻置於死地的人。可能知道你回來想要重新複興鴻蒙宮,而對你作出的事。”
沈福略微思考了一下,對程曄說,他也不確定自己想法到底是不是正確,所以還是問一下,人民比較妥當。
“福伯,害我的那個人叫嚮明,身材比較高大,我才在升降部工作沒多長時間,他就找我的麻煩,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這麼一號人?”
沈福搖了搖頭,他並沒有聽說過嚮明,但是嚮明是不是臨時找來的替罪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