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消散過後,看臺最高處的陳天元緩緩扭頭望向那處戰場;他望著昏倒在地的郝仁,不知何時起,他的心中沒有頭的忽然生出一種“吾道不孤”的感覺。
同時,齊映雲也心生感應,喃喃自語了兩句,“大道?大道!”
另一邊,天道宗一群人也是目瞪口呆。
西門野望著消散的白光,好奇的問道:“師兄,這白光是怎麼回事?”
回答他的不是他的大師兄南嶼,而是左知秋,“昏倒的那人,似乎領悟了不得了的東西!”
南嶼問道:“領悟了什麼東西啊?”
左知秋面色複雜的說道:“說不上來啊!那種東西虛無縹緲,讓人難以捉摸;這種感覺,與當年在戰場上遇到的玄天閣修士給我的感覺,有些相似。”
南嶼說道:“可看那人的衣著,應該是凌空閣的修士啊!”
左知秋搖頭道:“哎!我雖然也是劍修,但那小子給我的感覺,我也說不清楚。”
南嶼笑言道:“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而已,左長老無需在意。”
西門野看著峽谷裡不停閃爍的光芒,說道:“看的我都手癢癢了,真想下去試試手啊!”
南嶼看了眼峽谷戰場上的修士,說道:“除了那劍無極,場中似乎沒什麼厲害的人物;不過,以我們倆的修為,就算對付那劍無極,也未免有點以大欺小。”
西門野點頭說道:“也對。”
南嶼說道:“太上長老派我們來九天劍宗,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在我看來,九天劍宗的年輕一輩中,除了齊映雲和陳天元,其他人都不足為據,就這些人,根本不值得太上長老如此煞費苦心。”
之前祭劍大典的那一幕,還讓左知秋心有餘悸,他聽了南嶼的話,在心裡說了句,“當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西門野的目光一轉,望向了浩然閣修士聚集的方向;他好似想起什麼事情一般,忽然說道:“浩然閣的前任閣主死在了師傅手裡,我聽說那個叫宋浩然的,還發過毒誓,說不手刃了咱們師傅,他就不繼承浩然閣主的位置。”
南嶼笑了笑,說道:“一會有機會,咱們看看能不能出手,我也很想試試看九天劍宗的這群人如何。”
左知秋聽了這話,眼皮忽然跳了跳,他說道:“這裡可不是天道宗,你們倆可別給我瞎胡鬧啊!”
南嶼笑了笑,說道:“左長老,您就放心吧,我絕不胡來。”
西門野附和道:“咱們這次來九天劍宗,就是為了打探九天劍宗的深淺,我們倆若是不出手,怎麼能看出九天劍宗的實力啊?”
左知秋略感無語,只能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