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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我已經記不清這是在採石場的第幾個日夜,總之日子一天天在流逝,而我也在一天天變化,無休止的勞作讓我逐漸習慣於這裡的生活,只是在某個一剎那會猛得想起,其實我並不屬於這裡。
由於囚犯大量越獄,開採曾一度陷入停滯,因而我們這些僅剩的人身上的擔子也相應加重,隨之而來的是更高的發病和死亡率,囚犯的體檢和治療也越來越頻繁,倒是我每晚用靈力調節身體,有時還幫瓦爾讓也恢複一下,因而我倆身體都異常精神,出工率也是名列前茅。
不過今日我卻不必再去幹活,因為到了我一年一度例行檢查的時間,一大早,在一個人的押送下,我又到了山谷裡那家醫院,給我做檢查的,還是先前那個形容枯槁,長得像僵屍一般的男人。
他一見到我,眼神略微起了變化,想來是上次我運用靈力療傷給他留下的印象過於深刻,幸運的是,至今他依舊幫我保守著這個秘密。
“你竟然還沒走?”
守衛一出門,他立馬開口道,聲音如他的外貌一般,僵硬而缺乏活力。
在採石場的這些日子,我也或多或少聽到了一些關於此人的傳聞。據說他本是霍曼公國最有名望的公爵長子,年輕時也是過著聲色犬馬,花天酒地的生活,後來被誤抓到採石場,一關就是十年。被救出獄後,他就完完全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雖然繼承了父親的財産,卻放棄了公爵頭銜,一個人來到採石場,開辦了這家醫院。
而現在,這個人就站在我面前。
“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我簡略的回答了一句。
“那現在處理完了嗎?”
一邊說著,他一邊示意我躺下,戴好手套後,右手食指便摁在我腦門上。
“算是吧。”
我沖他笑了笑,然而,他的眉頭卻漸漸皺起,看著這副表情,我的笑容也逐漸凝固。
他把手套脫下扔到一邊,自己則一屁股坐下,一言不發,過了許久,他抬頭看了我一眼,這才開口。
“你身體裡有個奇怪的東西。”
聽他這麼一說,我還有些奇怪,倒不是驚奇我身體裡有什麼,那自然是先前被下的封印無疑,只是看這人絲毫不會使用魔法,卻能看出我體內的封印,對此有些好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