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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我還沒走過去,就先大喊了一聲,那人倒也聽話,手上的動作竟然停了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我走上前,厲聲質問道。
那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是交換了一下意見,其中一個把劍收起來,恭敬地鞠了一躬,這才開口。
“大人,我們是教廷的從屬,奉三神之命來抓捕逃犯。”
真是荒唐,我心中暗笑,心想你們抓人也就算了,還偏偏冠上神的名號,那我要是阻攔,豈不是忤逆了神的意思?
“此處是我的封地,禁止一切爭鬥,你們回吧。”說完,我也不再跟他們廢話,轉身就準備離開。
然而出乎預料,這倆人,似乎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怎麼,你們還想跟我動手?”我轉過身,眉毛一挑,眼神裡頗有幾分挑釁的意味。
“不敢,只是能否告知大人的封號,回去,也好讓我們有個交代。”那人又鞠了一躬,他雖對我的態度很不滿,但心裡的怒火,暫時還是壓住了。
“就你們也配?”說著,我從地上撿起一支枯木,在那人腳邊劃了一條線。
“從現在起,任何踏入這條線的人,格殺勿論。”
“這...”
見狀,那二人臉色大變,又對視了一眼後,沒再說什麼,悄悄離開了。
雖說還是一臉陰鷙,滿眼不甘,但總之,還是離開了。
看到他們走遠,我也準備回家,這一轉身才想起來,地上原來還躺著一個受了傷的。
他趴在地上,臉已經陷在泥裡,頭發蓬亂,渾身上下只裹著幾塊布條,早就被扯得破破爛爛,衣不蔽體。大多數傷口已經結痂,不過還有一個很深的口子,在不斷冒著血。
這人被教廷追捕,不用說,一定是犯了重罪。
然而我現在既沒有審判他,也沒有救他的打算,我擺擺手招來幾個人,示意把這個人扔出村去。
“伯爵,伯爵大人,不能啊。”老管家把我阻止了。
“這樣對待這個可憐人,是會受到三神懲罰的,不管他犯了什麼重罪,我們都應該先救他性命,保佑他康複過來。”
這老頭子是虔誠的信徒,而且能說會道脾氣又極倔,想當著他的面把這人扔出去,顯然是不可能的。
當下我也不想和他爭執,擺擺手示意隨他吧,自己便一個人溜達回去。最終,那個受傷的人還是被抬到老管家家裡,請人給他醫治後,今晚,就暫且住在那兒。
鄉村的日子很平淡無聊,我住的地方,是一座三層城堡,除我和管家以外,只剩下廚房裡兩個上了年紀的僕人。
晚上閑來無事,我經常一個人躲回三樓臥室裡,或是自斟自飲兩杯,或是翻看那本磚塊厚的,我爺爺留下來的書籍。
今晚自然和往常一樣,雖有些小插曲,但並未妨礙到我,我躺在床上,感覺眼睛有些困了,便收好那本書,熄燈進入了夢鄉。
幾乎在我熄燈的同時,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正在死死地盯著三樓的窗戶,他耐心等著,估計我已經睡著時,這才躡手躡腳地朝城堡走來。
“嘎吱,”像是塵封已久的大門被人開啟,在寂靜的黑夜中清晰可聞,然而,整個村子都陷入了熟睡中,並未有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