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豔豔沒有回應。
她奇怪地看著陳淑慧，瞪大了眼睛，愣住了。
她比祁世軍小几歲，保養得很好，沒有老花，離得這麼近，看得很清楚！
“鄭思敏，鄭思敏……”
陳淑慧看著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笑了。
這微笑，溫柔如水，就像照片裡的鄭娥。
褚豔豔頓時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你對我奶奶做了什麼？！”祁朵朵立刻喊道。
陳淑慧眨了眨眼睛：“你做了什麼？你們不是都在看嗎？我還沒來得及問你是誰呢？”
“你不認識我們？”祁朵朵抱著褚豔豔，出乎意料地問道。
“你認識我嗎？”陳淑慧問。
祁志軍搖了搖頭。
陳淑慧猜到了他們是誰，在幹什麼。
她不想和他們廢話連篇，於是故意嚇唬褚豔豔。我只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膽小。
“你不送她去醫院嗎？”陳淑慧問。
“哦，哦。”祁朵朵是一個盡職盡責的人。這個時候，她不在乎找茬了。先送她奶奶去醫院很重要。
她叫來服務員，拖著褚豔豔走了。
陳淑慧立刻要求她的人趕緊離開。
沒想到祁志軍真的來找她了，所以她要做一些準備。
……
褚豔豔在路上醒了過來。當她聽說自己要去醫院的時候，她馬上說：“不要去醫院，不要去醫院，回家吧！”
她沒有再病了。她害怕了！
那個人，那個人……
當公車到家時，褚豔豔不知從哪裡爆發了力量。她衝進祁志軍和他的六太太的房間，抓撓她的手。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找到一個像鄭娥一樣的人出來。你知道我心臟病發了，想把我嚇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