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他假裝，他也得假裝。
李老漢進城找王小亮，打聽陳淑慧的下落。
他記得王小亮說過，張文秀住哪條巷子。
當王老頭找到王小亮時，他正在賣糧票。當然，他是在秘密出售。
區域糧票換省級糧票，省級糧票換全國糧票，過期糧票換長期糧票。它們之間有價格差異。一公斤能賺幾個百分點，或者幾個點。
一張十斤的票可以賺幾毛幾分錢。看起來很小，但這是量。如果一天不定期換，也可以換幾百斤。遇到大客戶，也不過是千斤。
有很多。
王老頭盯著他身後看了一會兒。他觀察著自己的交易，猜測著自己每天的收入。他看上去很滿意，還有一點憐憫。
兩岸關係已今非昔比。如果是過去，王小亮會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不開口給家裡，以後還會繼續拿出來。
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他們想要多少，他們付出多少。我不知道他們能撐多久。
王小亮不容易對付，他知道。否則，他不會怕他的。
王小亮一轉身，就看見王老頭在角落裡。他愣了一會兒，走了過來：“爺爺，您來了，你想要什麼？”
王老頭明白了他的表情後，眼睛一沉：“別擔心，爺爺姓王。我不是來管你的錢的。”
王小亮尷尬地笑了。他猜錯了嗎？
“我記得上次你說你知道張文秀住在哪裡……”
王老頭還沒說完，王小亮的眼睛就瞪大了：“你在幹什麼？！”
王老頭垂下臉，冷笑道：“她雖然不是你親媽。我看得出你把她保護得多麼好。”
“是啊！她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她是一個炸彈！你對我們的房子做了什麼？你怎麼敢惹她？”王小亮真的很擔心：“難道一定要拆散家庭才能認清現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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