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慧和田洧琳坐了一會兒,參觀了她的新家,詢問了一些婚禮的準備工作後就離開了。
“我覺得她真的很想生孩子。”田洧琳說。
“這是最好的。”陳淑慧說。
“那是我的嫂子。我怎樣才能和她在一起討論這種事兒呢?”田洧琳疑惑。
“在我們進來之前,他們正在討論癩蛤蟆是吃生的還是活的。他們一次能吃多少蟾蜍?”陳淑慧說。
而且,她的狀態也不太好。她的呼吸比上次紊亂得多。她臉上長了幾顆特別大的痤瘡。有點不正常,但看起來像毒刺。
田洧琳知道她的耳朵很好。她並不懷疑。她只是嘆了口氣:“我嫂子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如果她早點有了孩子,她就不會和哥哥這樣生活了。”
這兩個人似乎一直很合拍,已經結婚的田洧琳一眼就能看出來。
陳淑慧也看見了,嘆了口氣。
“對了,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她問。
田洧松年還沒過完就到南方去調查。這花了很長時間。他過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回來。
沒有他,日子真的平靜地像一潭死水。
她發現自己沒有田洧松那麼有耐心。田悠悠哭著睡不著,她的心都要崩潰了。但與田洧松不同的是,她可以溫柔地微笑。她只想哭。
“我不知道。”田洧琳說。田洧松沒有從遠處告訴她她很安全的習慣。如果她想知道什麼,她必須問她的父母。
他們在回家的路上一路聊天。李蘭英見了,問:“見到三嬸了嗎?”
“沒有。”陳淑慧笑了。
李蘭英鬆了一口氣:“你也是的,有這麼大的好奇心,她的家庭有什麼好?你不怕被剝皮。”
“媽,你不知道。我的三嬸不在家。秋菊不是省油的燈。她還想剝淑慧的皮。”田洧琳立刻抱怨道:“只是我們家的陳淑慧穿了一件鐵布襯衫。沒人能摘下來。”
“怎麼回事?”李蘭英立刻問道。
田洧琳談到了秋菊讓人住在這裡的想法。
她想了一會兒,說這個主意是嫂子先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