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黑衣護衛走到虛紀元姜明身後,用一塊寬厚的黑布蒙上了他眼睛。
“這是?”
“別緊張,例行公事而已。”
當黑布揭開時,姜明已經身在一間昏暗封閉的房間之內。房間內的飾品十分講究,目測都是出自大師之手。有丟失多年,大師莫奈的《滑鐵盧橋》、《倫敦》,畢加索的《小醜》,《鴿子與豌豆》。作為從小學習藝術出生的虛紀元姜明來說,這些名作是會令人過目不忘的。
正當虛紀元姜明想起身近距離觀賞畫作時,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金屬椅子上。而自己的正對面則豎立著一張巨大的屏風,將房間一分為二。
虛紀元姜明掙紮了半天,幫助自己四肢的繩子依舊牢固。
在虛紀元姜明無計可施時,屏風後面傳來幾聲咳嗽。
“誰在那!”虛紀元姜明問。
“你這孩子,怎麼一點禮數都不懂。我煞費苦心的把你從虛紀元政府的手中救下來,你卻連一句致謝的話也沒有,現在的年輕人到底是怎麼了。”屏風後面傳來一個嘶啞厚重的男人的聲音,從音質上判斷應該是一名年長的老者。
“抱歉,只是你們解救我的手法過於粗暴,我一時間有點難以適應而已。”虛紀元姜明抱怨道。
“這都是為你好,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件好事。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老者繼續說道:“來,開始吧。你一定有很多疑惑需要我來解答。譬如我為什麼要救你?”
“我是個比較識趣的人,你如果想讓我知道,即便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反過來,即便我問了你也不會跟我說實話。所以您有什麼話直截了當的來吧,這樣我們彼此都省事。”虛紀元姜明說完後,靠在椅子上閉目眼神起來。
“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我請你來是想讓你去制衡虛紀元政府。”
老者說完後姜明從椅子上猛地坐了起來,“你說什麼?制衡虛紀元政府?”
“我還以為你有多淡定呢,原來也經受不起成敗的考驗。是不是心裡憋著無數的怒氣和報複,又無從施展只能獨自抱怨上天的不公。”老者將虛紀元姜明的心裡拿捏的相當到位,姜明屏風後面的老者越發的好奇。
“虛紀元政府現在根深蒂固,想要撼動他們談何容易,這不是你說制衡就能制衡的了的。”虛紀元姜明說道。
老者大笑,“別說是制衡,就是我讓他們現在拱手讓權,他們也得乖乖照辦。”
“不是我不信你,牛皮是人都會吹,關鍵是最後辦不辦得到,你總的給出點讓我信服的理由吧。”姜明有些不懈的反問道。
“理由?他們都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這個理由還算充分嗎?”老者平淡的問。
虛紀元姜明卻沒法再淡定下去,“什麼!這...你...到底是誰?”
“還以為你會對我這糟老頭子不感興趣。好了,我請你來可不是為了賣關子的。你應該知道世界首富是誰吧?”
“當然是紮克伯格,這是個人都知道。”
“世人都認為是正確的事未必都是對的,我換一個層面再重新問你一次,世界隱形首富是誰?”老者的這個問題讓虛紀元姜明思索了半天,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出個具體的名字來。
“這個答案還得從很久以前講起,你知道幾十年前的蘇聯是怎麼垮臺的嗎?”老者又問道。
虛紀元姜明搖了搖頭,“那會我還沒出生呢,不過倒是有聽說過一些傳聞,好像是高度腐敗內部分裂之類的原因。”
“你還真是可愛,縱觀人類史哪個政權沒有點貪腐,把握國家命脈的那些人手裡不佔據大部分國家財富,早就被資本大鱷擠下政治舞臺了。除了戰爭,唯一垮臺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大量財富的蒸發。”
“那可是幾十萬億的財富,蒸發這個詞用得太誇張了吧。最多也就是貶值而已。”
“如果有人刻意做空阻擊盧布,並讓當時蘇聯唯一的經濟命脈金價暴跌,加之蘇聯內部的叛徒與美國裡應外合。導致在短時間內蘇聯積攢了將近70年的財富被洗劫一空。而我就是那次阻擊盧布擠垮蘇聯的幕後黑手。”
“你是想告訴我,世界首富不是紮克伯格,而是你?”
“紮克伯格?”老者大笑,“他現在的財富還不及我六十年前的百分之一。”
姜明此時的心情十分複雜。首先,他很難相信這個老頭所說的話,簡直是天方夜譚。其次,以他現在的處境,他又非常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在老者的幫助下,重返虛紀元同盟元首的寶座。
“那首富先生,您請我來是打算給予我多少財力,助我東山再起呢?”姜明試探性的問道。
“虧本的買賣我向來是不做的,想要不虧本,就得先考提前量他的投資價值。這個道理同樣也適用在人的身上。所以在我給予你幫助之前,你得先證明你的實力。”
“我都已經走投無路了,從這出去就會被幹掉,你讓我如何證明?”虛紀元姜明憤憤不平的反問道。
“放心,我可不會輕易讓我的投資物件死掉。你好像對我的能力還抱有懷疑態度。我擁有的可不單單是錢,我要想讓一個人活著,即便他與全世界為敵,我也能讓他好發無傷。只有一種方式能讓他解脫,那就是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