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隻紅色飛鳥身影變化,化作紅裙少女的模樣,認出男孩鳥妖手裡的軍旗,正是李昊的戰旗,不禁無語說道。
男孩鳥妖聞言險些嗆到,偷?
我吃飽撐著去偷那傢伙的軍旗啊!
“護法大人,這不是我偷的,是那小子硬塞給我的。”男孩鳥妖說道,對那少年的稱呼,也直呼其“小子”。
“嗯?”
紅裙少女疑惑,道:“他給你軍旗作甚?”
“讓我插到他踏平的山頭上,還不能讓戰旗破損了,否則要找咱們天璣殿的麻煩,還要再次血洗一遍關外。”男孩鳥妖憤懣地說道。
紅裙少女跟旁邊三隻飛鳥都是錯愕,這也太霸道了吧?
“那叮囑你的事呢,試探的如何?”
紅裙少女看了眼那天門關方向,隨即追問道。
“那小子太精明瞭,我只是稍微提了下,差點就被他察覺。”
男孩鳥妖想到先前的種種,臉上的憤懣變為一絲心悸,道:“聽他的意思,確實沒有離開這天門關的想法,那份約定是真的。”
紅裙少女皺眉,讓他將事情經過仔細說來。
等聽完後,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少年果然是我們的心頭大患,也該讓龍門跟聖宮知曉了,這樣的隱患不除掉,將來後患無窮。”
“不錯。”
男孩鳥妖深以為然地點頭。
“不過看這情況,他應該不會輕易離開天門關,參與到涼州的戰爭中,到時等龍門那位大長老出關,將他一併收拾就好。”
紅裙少女說著,看了眼他手裡的軍旗,道:
“走吧,你去將這軍旗插上,就當封一座山給他,傳訊給周圍的妖魔別靠近那座山就行,先暫避鋒芒。”
“嗯。”
幾隻飛鳥當即朝更遠處飛行而去。
……
涼州,西部。
一隻血鷹飛到軍營中,落在一位副將親隨手臂上,副將拿到血鷹嘴裡吐出的油紙裹著的信箋,轉身快速送到帳篷裡的李玄禮手中。
“小妹的信?”
李玄禮聽到副將親隨的稟報,有些意外,剛給天門關寄去信書,就收到回信了。
如今是特殊時期,密切的書信往來並非好事,容易被擷取。
他拆開信封快速翻看起來,很快,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妖魔有進攻涼州的意圖?”
“昊兒怎麼知曉?”
李玄禮看到這信居然是那少年寄來,感到意外的同時,也感到幾分驚疑。
信中沒寫明原因,只說是推測,讓他留意妖魔的動向。
結合先前境外妖魔撤退的情況,李玄禮心中忽然一凜,莫非那妖魔撤退,真的只是佯裝,並沒有真的打算離開涼州。
他收起書信,當即喚來副將親隨,盯緊關外的一草一木,讓原先的偵查隊,朝更遠處的區域查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