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瀚星也將自己的詩吟完。
隨即面有得色地看向李昊:“李少,你看我這詩如何?”
“好溼。”
李昊心中輕呵一聲,隨口敷衍。
姜瀚星笑道:“李少的詩雖然不夠貼切眼前美景,但也是不錯了。”
你還真喘上了……李昊瞥了他一眼,詩仙的詩在你這算不錯?你臉可真大。
“那咱們再來一首?”
作為文抄公,李昊可不允許讓原創受辱,當即便要給他開開眼。
“哦?”
姜瀚星臉色微變,感到一絲心虛:“再來?那這次以什麼為題?”
“你來選。”
“那要不……瀑布?”
“瀑布?”
李昊笑了。
你小子是拿死穴朝我撞啊。
“行。”
李昊一口答應,旋即停筆,抬頭輕鬆吟念一首《望廬山瀑布》。
當他念到“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時,姜瀚星已經呆住了,滿臉錯愕,瞪大了眼睛。
先前那首詩姜瀚星還沒覺得如何,但這首詩就太點題了,他眼前似乎都能浮現出一幅瀑布奔騰衝擊的畫面。
銀河落九天,這用詞也太飄逸霸氣了!
看到對方被震懾住,李昊淡淡一笑,古人描述瀑布的詩詞別太多,本想用杜胖子的,但這個臉還是讓詩仙自己打回來比較好。
姜瀚星本來還想試試,但忽然有些念不出了。
感覺此詩將瀑布,似乎寫絕了。
哪怕這詩並非李昊臨場而作,而是跟他一樣拿出以前的壓箱底,但也足以看見李昊的才情。
臨時作詩,也就是說說,他們終歸是武者,還真當他們是翰林院裡那些整日在書中翻找顏如玉的大儒啊!
“李少此詩,我心服口服。”姜瀚星拱手拜服道。
“服了就好。”
李昊見狀,再次提筆作畫。
“李少出身神將府,卻在詩畫雙道有這麼深的造詣,伱們府裡的長輩不管你嗎?”姜瀚星不免好奇問道。
“當然管。”
“那怎麼……”
“沒管住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