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傑就納悶了。
白玫這女人怎麼找到自己的?
而且還敢在沒有人煙的地方攔凌傑的路?
難道她就不怕凌傑對她動手麼?
白玫身為符師會最年輕的副會長,實力固然很強。但終究還沒進入造化境。根本不可能是凌傑的對手啊。凌傑在和她溝通的時候,時不時的左顧右盼,就是為了檢視她是否帶了幫手。
精神念力外放,覆蓋千米範圍。
沒有人。
她一個人來的。
凌傑心中稍稍安定。琢磨著如果一會她的態度過於強硬的話而又無法調和的話,那麼……就滅口吧。
事關重大,凌傑從來不心慈手軟。
但白玫的回答,卻讓凌傑鬆了口氣。
只聽白玫道:“幫我殺一個人。”
凌傑微微道:“誰?”
既然她是為了交易,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
白玫道:“鍾繇。”
凌傑愣了一下,道:“他已經被革去了大都督職位,還因此入獄了。接下來的鐘繇,已經沒辦法東山再起了。殺他做什麼。”
白玫道:“他辱了我的名節。必須死!”
白玫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充滿了殺氣。
聲音裡透露出來的氣息,越發的剛猛兇悍,猶如一柄出鞘的利劍,不見血,絕不歸鞘。
凌傑都被這股寒意給震驚到了。
凌傑相信,她此行來此,的確是為了誅殺鍾繇。
這個女人外表看起來柔弱,溫文爾雅。然內心深處卻充滿了一股龍湖般的銳氣和不屈的意志。
這樣的意志,都讓凌傑有點喜歡了。
凌傑道:“你是符師會的副會長,位高權重,實力強大。就算你和鍾繇單打獨鬥,他也不是你的對手。何必來找我呢?”
白玫沒說話,而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凌傑道:“你父親是白仲堯。你曾祖父是白福。白氏家族隱居幕後,已經是有實無名的黔江第一大家族。就連符師會,也是你們白氏家族創辦的,如今也在你們的掌控之中。殺一個鐘繇,豈不猶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白玫盯著凌傑,道:“你陷害了我,這件事情,必須由你來收尾。”
凌傑搖頭:“你都殺不了的人,我凌傑怎麼殺的了?這個忙,我幫不了。”
說完凌傑就要走,結果白玫繼續纏著凌傑:“你不答應我,我不讓你走。”
凌傑走的很堅決。白玫就死死拽著凌傑的右手。由於靠的很緊,她的胸口都壓在了凌傑的手臂上。
軟軟的,很。
凌傑能夠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味道。
一個大熟之美女的味道。
凌傑只覺自己的心思都盪漾不定。
“你別拉我衣服,我幫不了你。”凌傑拖著白玫往前走。
而這白玫居然也鐵了心似的,完全不顧形象,就這麼壓在凌傑的手臂上:“你不答應,我不讓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