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傑搖頭:“我揣測不出來。既然事情已經如此,我也不去想其中的緣由了。這是魏國公的卷宗,你拿著好好看看。今晚我將你釋放,明日,你隨我上朝,彈劾魏國公。”
吳明德道:“好!”
……
正親王府。
夏正歌坐在書房喝茶。
坐在夏正歌對面一起對飲的,是魏國公。
夜已深,魏國公的態度卻很憂鬱。
魏國公道:“大都督,凌傑憑什麼能調走我的卷宗?”
魏國公和夏正歌的關係非比尋常。
他知道,要想從夏正歌的手上調走案卷,非一般人可以做到。凌傑若非有大人物幫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夏正歌端莊坐著,一言不發。
魏國公道:“莫非是相國令?可就算有相國令,若無相國親自來此,也無法從大都督的手裡調走案卷啊。”
夏正歌是皇親國戚,位尊親王。就算相國前來,也很難威懾這位親王。
夏正歌道:“不是相國令,相國也沒來。”
魏國公道:“那凌傑憑什麼……”
夏正歌道:“這是陛下的意思。”
魏國公大吃一驚:“怎麼可能……我對陛下一直忠心耿耿。”
夏正歌道:“梅妃,你的好女兒。你在朝堂之上強行壓迫陛下,讓凌傑接受吳明德的事情……這些都是你不應該做的。另外,你最近未免和太子走的太近了。”
“咔嚓!”
魏國公猛的跪在地上:“是微臣一時糊塗,請大都督庇佑!”
夏正歌嘆了口氣:“以你的軍功,如果自己不犯錯,區區一個凌傑又豈能撼動得了?但如果要爭對你的人不是凌傑而是陛下的話。那我也庇佑不了。聽聞你白天還把凌傑請到府上,再由法隨大師強行對凌傑搜查。”
魏國公道:“是。”
夏正歌道:“糊塗!梅妃倒臺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你就因為著急為自己的女兒找回場子而做出了一系列的糊塗事。如果凌傑要搞你,你就完了。”
魏國公道:“是微臣一時糊塗,我怎麼也不知道凌傑在陛下心中有這麼大的分量。是微臣疏忽了。”
夏正歌道:“你記住,凌傑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順從了陛下的意思。現在的凌傑,是陛下手中最鋒利的刀!一般朝臣沒看明白這一點也就罷了。你是魏國公,一等軍侯,豈能如此糊塗?!”
魏國公嚇得渾身發毛:“請大都督庇佑!”
夏正歌道:“去給凌傑登門道歉。只要你能平息凌傑的怒火。你就可以保全自己。如果不能,那你就完了。”
魏國公極不情願道:“至於嗎?我為陛下立下汗馬功勞……”
夏正歌道:“你不明白陛下現在有多麼的器重凌傑。你更不知道陛下有多大的野心。如果你信我,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我也無能為力。好了,本都督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夏正歌轉身走了,留下魏國公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
凌府。
凌傑盤坐在地下室練功。
對於練功的事情,凌傑格外謹慎,每次都要到深夜才去地下室修行。而且還讓海瀾在外面放哨。
地下室內,流光溢彩,光芒閃爍,氣息縱橫。
半步生之境的凌傑,實力還在不斷的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