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傑聽的萬分心驚。
海平天何等人物?
那是乾州過往幾十年間的霸主啊!
卻沒想到在海平天初等盟主之位的時候,居然被白崇泰給壓得抬不起頭來。
這就嚇人了啊。
凌傑繼續道:“後來怎樣?”
海星道:“那段時間,海平天的盟主之位做的極不穩固。海家的地位甚至都岌岌可危。聽說曾經還出現了白家雲家聯合起來要廢掉海平天的驚天之舉,只是後來沒成功。”
他們還想廢掉海平天?
凌傑都無法想象這白崇泰有多麼可怕了。
李若男好奇問:“那後來呢?”
海星道:“海家稱霸乾州兩百多年。從中元道人那個時候開始,海家就開始稱霸了。兩百年間,乾州之地從未有人撼動過海家的地位。唯獨白崇泰的那一次,壓的海家抬不起頭來。後來海平天不得不聯合麗州的勢力,給白崇泰施壓。同時也給海平天的成長換取時間,終於在海平天而立之年,擊敗了白崇泰。自此之後,海平天才開始逐漸掌握局面,最後制霸乾州,為乾州的發展立下了汗馬功勞。成為一代霸主。”
凌傑越聽越吃驚:“那二十年前那場麗州大宗師擊敗白崇泰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海星道:“海平天而立之年後,重新掌控權勢。白崇泰也不得不俯首臣服。但是白崇泰心有不甘,一直惦記中海這片沃土。想要拿下中海,奪取古墓,再和海平天掰手腕。而在二十年前,海家也再次發生了一次危機。”
凌傑隱隱感覺到了什麼。
此前在熊王玲的時候,凌傑就聽說過一些。
海星繼續道:“海平天為了尋找突破通雲橋,打破宗師極限的法門,追尋熊王而去,從此一去不復返。乾州的大權,從此逐漸的被白家和雲家分食。海家內部的暗流社,海航軍和沉舟班也都出現了裂縫。乾州局面十分堪憂。那時候的少盟主年紀還小,並未掌控局面。白崇泰當機立斷,直奔錫山古墓而來。結果遇到了麗州大宗師,被大宗師擊敗。從此白崇泰閉關不出,直到今日。”
凌傑目瞪口呆。
中海,乾州,麗州,三方之地的歷史淵源如此深厚。
而白崇泰曾經在乾州擁有那等狂勝的過往,叫人吃驚。
見凌傑不說話,海星只當凌傑被震懾到了,慢悠悠道:“所以我說,如果白崇泰沒死,你必死無疑。當務之急,只有真心實意的投靠少盟主,才能夠求得庇佑。”
投靠海晏珺?
這顯然不行。
但如果說和海晏珺建立合作關係,凌傑還是願意的。
從之前海晏珺對自己的態度來看,海晏珺應該也有這一層意思。
“凌傑,別猶豫了,趕緊去給海晏珺遞投名狀吧。再晚就來不及了。”海星深深道:“白崇泰太可怕了,這是個魔鬼。你殺了白家那麼多人,他豈能容你?”
李若男早就驚呆了,此刻扯了把凌傑的衣角:“凌傑,我覺得有道理。現在趕緊去找那個海晏珺庇佑吧。或者去給白崇泰道歉認錯也行。”
這麼可怕的高手,李若男想都不敢想。
凌傑沉默了很久,最後才緩過神來,決絕道::“不,錯的是白家,我凌傑何錯之有?又為什麼要道歉?”
海星吃驚道:“你還想怎樣?”
凌傑道:“剛剛你也說了,白崇泰很強。很強!是個怪物。既然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對手,那我更不能坐以待斃。中海,是我的初生之地,也是我的進階之始。”
凌傑伸出手,指著前方的中海山河:“我生於斯,長於斯。自從我決定取代葉雲峰的那一刻開始,我的榮辱,我的生死,就已經和中海死死的綁在了一起。這一次,並非我要對付白家,而是白家咄咄逼人,屢屢要滅我中海。我絕不能坐以待斃。我就是要白家的人明白,我中海,不是你可以隨意欺凌的軟柿子。想滅了我們,白家不行,就算白崇泰出關,也不行。”
“若男,你回去。海星,你跟我走。”凌傑道。
海星道:“你去哪?”
凌傑道:“去白府!”
海星大吃一驚:“你瘋了嗎?”
凌傑道:“我沒瘋,為了中海,我該去阻止這一切。哪怕無能為力,也只能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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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傑緩緩走下游輪,海星一咬牙,跟了上去。而李若男則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凌傑,這麼瘋狂嗎?”
“今天我所見一切,才是真正的強者之威。我李若男,只是混跡於區區拳壇,有什麼出息……今天還想著能夠為中海出力,沒想到我一直都是個累贅。以後,我必不會再做累贅!”李若男看著前方殘破的戰場。
這是她,第一次經歷真正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