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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二重夢的締造者,所以情緒的變化自然會對身在夢境中的人起到很大的影響。目前只有對顧惜淵的影響是真真實實的表露出來了”
“所以上一次小葉的事兒對這些人造成的影響還沒結束,是吧?”
“沒錯,可以這麼說,而且具體什麼影響無人得知。”烏龜看著那不斷變化著的畫面感嘆道,緊接著問出了他從剛才怒氣沖沖的吉大利出現後就一直想問的問題:“那兩個人我想知道是你們佈下的攔路虎還是?”
連引葉先是一驚,而後才明白烏龜問的是什麼,說道:“我們可幹涉不了二重夢中其他人的事,最多像顧惜淵夢境中的溫文一樣,做到哪種地步。看來這麼久了,連您也沒看清楚二重夢的本質是什麼……”
烏龜很謙遜的說道:“願聞其詳,不過你們這兩個小丫頭要搞清楚的是……你們本身各自的異能,你的修改記憶,你的編造夢境,這兩個是異能沒錯。可是這‘二重夢’可就不是了,應該是你們口中的那個叫第一齊的人搞出的歪門邪道吧。”
“二重夢裡真實情況如何,這不由我們所就定。我們只是對他們一直以來最記掛或者說是最難忘的一件事的成全而已。比如說孫思爾的二重夢是和自己的父母兄長一家人團聚;顧惜淵的是對他一手整合而成的守望者整個組織的惦念;吉力阿吉的是憤怒、後悔與遺憾;司馬元的是對自己的質疑與自身汙點的摒棄……真正將他們困住的從來都不會是別人,而我和阿姊,只是將他們內心最深處的這種念想放大而已。”連引葉解釋道。
連輕夢替妹妹補充了她沒有回答完的問題:“前輩說的那兩個人是指百曉生和那個活神仙吧?他們是什麼情況,我們姐妹倆也確實不清楚。為何要構陷顧惜淵和孫思爾這倆對他們來說素不相識的人,我們也想不通呢。”
“哦?我開始還以為是你們一開始就佈下的局,看來我是想錯了。只能說一句‘人性本惡”啊,我現在倒很有興趣看看這倆小娃娃會如何應對了。”
連引葉輕聲道:“快了,一切都快結束了。顧惜淵應該差不多已經搞清楚這二重夢的玄機了,那他們破夢而出只是時間問題了。”
天旋地轉之後,如同顧惜淵當日一樣,很多東西像是終於掙脫了束縛一般,一股腦全部湧向了孫思爾的腦海中。她想起來了,想起來那個化名為‘魍魎’一直在網路上為自己排憂解難的人,想起來了那個為了自己難過又為了自己開心的人,想起來了流光河、無虞山莊發生的一切一切、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原來,他們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啊。
已經想起來一切的孫思爾,簡直就是一個盛滿異能的容器。治癒術很快讓顧惜淵恢複了,顧惜淵一改之前虛弱的模樣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孫思爾一下子撲在了顧惜淵懷裡,說道:“惜淵,我想起來了,對不起,之前讓你擔心了。”
顧惜淵驚喜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道:“傻姑娘,說什麼呢。回來了就好,我的傻姑娘終於回來了。”
“嗯,這次看誰還攔得住我們,哼,敢趁我失憶的時候欺負我們家惜淵,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孫思爾擼起了袖子,走向了已經被凍的結結實實的吉大利。
嚇得顧惜淵趕緊拉住了她,勸到:“思爾,別沖動啊喂,自己人自己人,他剛才出手是有分寸的,看起來很可怕,其實一點兒事都沒有。”
孫思爾站住了,說道:“那他對你動手的事兒就這麼算了?”
顧惜淵心想:也是,思爾失憶後憋屈好久了,這吉力阿吉自己撞槍口上了,沒辦法了,攔不住了,由她去吧。默默的說道:“好吧,記得他是自己人就好了。我去那邊兒坐下來歇會兒,等你。”
孫思爾看著顧惜淵已經坐回了凳子上,手裡端著一杯茶來回晃著。對他笑了笑,接著走向了吉大利。
原先凍住吉大利腦袋的冰,脖子以上的部分開始融化了。此時的吉大利看上去完全就一副掉進冰窟窿裡的模樣。孫思爾進行區域性解凍,僅僅只是想讓他恢複聽覺與開口說話而已。果不其然,一獲得自由,吉大利馬上開口了:“你這個妖女,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快點兒放開我,你聽到了沒有!”
顧惜淵原先晃著茶杯的手不動了,停了下來,在心裡默默的為吉力阿吉點了一根蠟燭,盤算著從二重夢裡破夢而出後,記憶是否還存在的問題。
孫思爾頗有些興趣的說道:“我是妖女,那你是什麼,妖人?你說若是給這裡的人發現你根本不是來無影去無蹤,只是懂得你所謂的‘妖術’隱身,他們會怎麼想?都說了我們都是異能者,你怎麼就不信呢”
吉大利憤怒的道:“你!你這妖女!”
“我現在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等出去了,我告訴媛媛,讓她收拾你。好了,這樣子,我問,你答。如果不合作我就把你重新凍起來!”
吉大利將頭僵硬的偏向了另一邊,表現出了他極度不願意合作的態度。
孫思爾在他視線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轉頭對顧惜淵輕聲說道:“惜淵,你有什麼想問的,就來問吧,我保證他不會說謊的。”
顧惜淵朝著孫思爾豎了個大拇指,心道:果然,思爾恢複了記憶後,很多事情解決起來容易多了。開始了他的第一個問題:“還是我之前問過你的,不過你當時似乎答非所問了。你去見的究竟是什麼人,以及,他們都告訴你了些什麼……沒事,不用急著回答,慢慢想清楚,也不急在這一時”
果然如他們二人所料的一般,吉大利冷哼一聲說了句:“士可殺不可辱,休想我告訴你們。”表現的極度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