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西南軍方一座別墅裡,師長楊德榮正滿臉冷汗地站在那裡,四皇子秦邵陽滿臉怒氣,“在我的別墅裡,竟然有人把澎湃原石給偷走了?楊師長,你們西南軍方就是這麼做警衛的嗎?”
“四皇子請息怒,屬下一定全力追查,把澎湃原石給奪回來。”楊德榮擦了把汗水,心裡把那個偷原石的傢伙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不過他現在還在納悶,為什麼那人竟然能夠悄無聲息地把澎湃原石偷走?要知道那可是放在地下最嚴密的保險箱裡,門口還有兩名戰士在守衛著,各處監控無死角,報警裝置也無處不在。
可就是在這麼嚴密的防護下,竟然丟了,真是邪了門。
“還有,那片空間似乎越來越不穩定,你們再加把勁,一定要把那個地方給我弄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並且,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別走漏了風聲。”秦邵陽沉聲道。
“是!屬下親自監督,確保萬無一失。”
“我明天去趟衛戍府,竟然有人敢襲擊警署,簡直長了天大的膽子。”秦邵陽說完,眼睛裡閃過狠厲的光芒。
……
於此同時,在一個酒店的豪華房間裡,一個四方臉的中年人看著下首的幾個人,嚴肅地說道:“西南衛出現這麼大的事,正是天賜良機,我等要竭盡全力,完成家主的囑託。西南亂,天將變!這說不定是一個好兆頭。”
“是!”幾人神色凜然,齊聲應道。
“報告二爺,我和蔣家接觸了幾次,蔣天鈞這人頑固不化,而且最近和沈銘走得越來越近,似乎對我們頗有微詞,不知道……”其中一人彙報道。
“蔣天鈞?”四方臉的中年人臉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罰酒!”
想了想,他繼續說道:“此事容我考慮一下,實在不行就……”
……
東來夜宴。
一個白色衣裙的女子,安靜地坐在那裡,看著窗外有些出神。
來到這裡好些天了,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而她作為最關鍵的一步棋子,需要在關鍵的時刻,出現在關鍵的場合,然後將自己的身體作為橋樑,達到最終的目的。
輕輕舒了一口氣,她想起了少年時代,那個曾經守護在自己身邊的少年。
當時,她還是一個孤兒,住在福利院裡,被人欺負,好幾天沒有吃飯,餓得坐在臺階上眼淚汪汪的時候,一位衣著華貴的少年走到她跟前,給了她一袋餅乾。
當他狼吞虎嚥地吃完之後,少年對她展顏一笑,“你可願意跟著我?”
她被少年溫暖的笑容所震撼,不由看得有點痴了,最終點頭道:“願意。”
從此,她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但是那個少年卻很少再出現。
幾年後,當少年再見到她的時候,已經成為了一個高大的青年,笑容溫暖地說:“你還好嗎?”
那一刻,她有種想哭的衝動。
那一天,青年送給了她一副手鐲,然後再次消失。
可是她的心裡卻住下了青年的身影,再也抹不去。
而這成為了她撐過那段孤獨歲月的依靠,也讓她多次在夢裡都能感覺得到溫暖。
只是後來,她慢慢知道了自己的宿命,沒有抱怨,只有平靜。
能為那個人做點什麼,一直是她的一個願望,即使這個願望付出的將是無比巨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