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一個紈絝子弟啊!”趙千曄感嘆了一聲,沒開竅穴,不會機甲,學院很久不上,幸虧有個厲害老爹,要不然連生存都成問題吧。
“還有啊,他最好色,沒事就來酒吧和一幫不良女鬼混。上次,也就是一個月前,他看見一個美女,就上去搭訕,後來聽說還動手動腳,沒想到人家老公是西南軍方第一人非零韻,一腳就把他踹飛了,結果被柵欄上一根鐵棍刺穿,差點死掉,過了一個月才好。不知道怎麼今天碰到了他,還是本性難移,不長記性啊。”笑笑嘆了一口氣,對沈非魚有點恨鐵不成鋼。
“一個月前……”趙千曄喃喃說了一句,似乎想起來什麼事情。
“對了,還有一個笑話,我講給你聽啊。”笑笑壓低了聲音,看了看遠處的沈非魚,發現他正在吧檯處,背對著自己,“還是關於這個沈非魚的,有一次她調戲一個年齡稍大點的少婦,被別人告知一竅未開的時候,那少婦竟然鄙夷地說,‘老孃在床上需要的最少能開五竅的猛男,你一竅不開,有多遠給老孃滾多遠……”
笑笑有點毫無顧忌,雖然沈非魚坐在不遠處,但就是開了五竅的人,這麼遠的距離,這麼低的聲音,也根本聽不到。
不過對面的趙千曄卻驚訝得合不攏嘴巴,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笑笑,半響,才恢復正常,俯身往前湊了湊,“笑笑,你不光剽悍,還變得這麼開放了!這話都能說出口?唉,當年那個清純小女生我是再也見不到了……”
“哪有?我說了一個大街小巷都知道的事情而已,你想哪去了。”
兩女調笑了一會,楚笑笑說道,“好了,千曄,你好不容易來一次,咱倆好好聊聊,我今天才從帝都趕回來,真是想死你了,這都多少年沒見了?你越來越漂亮了,聽說獲封天海帝國第一美女,天啊,真讓人羨慕,幸虧西南衛偏遠,要不然你還不得引起轟動啊。對了,有沒有很多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啊?”
“你看,還說你不開放,老是說這個話題……”趙千曄又開始笑了起來,說完,似乎想起了什麼,輕輕嘆了口氣,眉宇間那淡淡的憂愁卻愈發濃郁起來。
天狼酒吧在整個西南衛都是數一數二的酒吧,面積非常大,除了中間一個較大的空間可供大家跳舞之外,周圍還有很多的桌椅,提供客人三三兩兩喝酒之用,楚笑笑和趙千曄就是在這樣的地方坐著。稍微靠裡面,還有些隔開的空間,卻不是全封閉的,只是相對獨立些。而最裡面是一些全封閉的包廂,提供人數稍多的聚會、唱歌,當然也適合在裡面談事情,或做一些不大見光的勾當。
沈非魚喝了一口古拉特酒,雖然還很辛辣,但是比剛才順口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味感下降的原因。
忽然想起了什麼,左右看了看,沒看到剛才的少年,便問對面的酒吧小妹道,“小洪,看見楚少昌了嗎?”
小洪努努嘴,“剛才看見在最裡面,和一個少婦在聊著呢。這小傢伙,看女人都跟狼似得,看了我半天,被我轟走了,毛沒長齊就開始這麼色了。”
沈非魚邪邪地笑了笑,“小洪,就你這一身胸器,誰看了不想入非非啊?別說他一個處男。”說完還在她胸前狠狠地瞄了兩眼。
“來啊,非魚哥,我對你還是挺有興趣的,怎麼沒見你蠢蠢欲動啊?”小洪說著挺了挺胸,還把衣服向下拉了拉,隨著身體的晃動,胸前立即波濤洶湧起來。
沈非魚差點將一口酒噴出來,擦了擦嘴,語重心長地說道:“小洪啊,你還小,別跟大人學壞了。”
“咯咯!非魚哥,你還四大傑出青年呢?這點定力都沒有,怪不得光會口花花。”小洪一臉壞笑地說道。
“小丫頭片子,你懂啥,動真格的還能讓你看見?你是見過我嘿呦嘿呦啊,還是見過我啪啪啪啊!看來哪天我得讓你參觀一下了,嗯!兒童啟蒙教育還是需要提前抓啊。”
小洪啐了一口,臉有些發紅,“真流氓”。
沈非魚呵呵笑了幾聲,起身道,“我去看看楚少昌,別幹什麼壞事。”說完,向酒吧裡面走去。
一路上看到一個個的美女,不斷地打著招呼,心情大好的他,不斷地在熟識的美女胸前或者屁股上摸兩把,惹得一陣嬌呼,但沈非魚只是嘻嘻哈哈過去,沒有更進一步的實質性內容,弄得幾個心癢難耐而又性格豪放的女子,拉住身邊的男子一陣狂吻,讓幾個原本正兒八經有些拘謹的處男,不禁也放縱起來。
在外面轉了一圈,沒看到楚少昌,沈非魚嘀咕了一句,“這小子該不會是真刀真槍地開火了吧?”拿起電話撥了過去,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
拉住過來的一位美女,胸前的雪白讓沈非魚不忍直視,“美女,看到一個小屁孩了沒?大約十五歲左右,挺能裝酷的。”
美女看了眼沈非魚,驚喜地叫了起來,“非魚哥,我是婉兒啊,這才多長時間,你就不認得我了?那天晚上,你好壞啊,把人家弄成那樣,就跑了……”
沈非魚沒想到隨手拉住的美女竟然是婉兒,想起那天晚上的瘋狂以及自己的狼狽,嬉笑道:“原來是婉兒,這麼漂亮了,讓非魚哥都認不出來,特別是這胸器……”說著突然一拍腦袋,“啊啊,那啥,我肚子疼,先去方便下。”
美女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看著沈非魚倉皇的身影,還不忘提醒道:“非魚哥,你不是肚子疼嗎,怎麼捂著腦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