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許志若才緩緩地點了點頭,“損失不小啊!那剩下的兩個記者呢?”
“我已經讓人帶他們去洗照片了,等洗完照片再把他們安置到旅館去。”
“嗯,做的不錯!不過只有這些還不夠,正所謂演戲要演全套,既然要演,那就得把戲做足一些!”
馮玉郎聽了不由得一愣,“把戲做足?什麼意思?”
許志若也不賣關子,壓低了聲音對他耳語了起來,“你先去把身上的溼衣服換了,然後再……”
……
“報告隊長,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不過貨倉裡的箱子卻已經被人全部撬開了!”
“你說什麼?!”聽了手下的報告之後,渡邊宏次便不禁覺得自己的後脊發涼。
那些箱子裡裝的是什麼?渡邊宏次不用想也知道,全都是見不得光的東西,一旦走漏了風聲自己這個顧問官肯定就當不成了,甚至還很有可能成為這個事件的背鍋俠,到那時候可就不只是丟官這麼簡單了,搞不好連小命都有可能交代在這了。
就在那渡邊宏次有些萬念俱灰的時候,一直手卻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渡邊君,別這麼沮喪啊!不就是幾個小毛賊嘛!放心,交給我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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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渡邊宏次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覺得男人的聲音會如此猶如天籟一般動聽,連忙感恩戴德地對剛剛說話的李信說道:“那……那一切可就全都拜託李隊長了!”
李信則一臉我辦事你放心的樣子擺了擺手,“好說!”
正說著,那馮玉郎便帶著手下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而當他看到李信竟然也在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便在瞬間變了三變,那變化的速度簡直堪比川劇變臉。
“李隊長,還沒走吶?”
李信則笑了笑,“本來是要走的,可誰知卻出了這麼檔子事,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啦!”
聽到這,馮玉郎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才把許志若教給自己的話說了一遍,“本來我都已經睡下了,可突然就聽到了警笛聲,這才連忙帶著人趕了過來,怎麼樣,沒出什麼大事吧?”
“沒什麼,就是‘東英號’的貨倉裡溜進了幾個小毛賊罷了!”
“賊?抓到了嗎?”
李信聽了聳了聳肩,“既然是賊,自然沒那麼容易抓咯!聽手下人說,好像是跳船跑了,你說現在的賊膽子也是真夠大的,竟然都偷到我的頭上來了!馮先生你說,這些人是不是該死?”
馮玉郎則咬牙切齒地回道:“那是那是,那些個賊人瞎了眼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簡直死不足惜!”
“難得我們還有意見一致的時候!不過我怎麼聽說此前咱們倆發生衝突時,站在人群中的三個記者突然無故失蹤了呢?你說會不會跟這次事件有關呢?”
“這個……”
馮玉郎怎麼也沒有想到李信會突然問起這個,頓時便有些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了。
好在李信並沒有繼續揪著不放,而是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馮先生!說著說著,我這查案的職業病就又犯了,總以為自己在審問犯人,你看這事鬧的!”
馮玉郎聽了雖然臉上陪著笑,但心裡卻已經把李信的祖宗十八代統統問候個遍了!
而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便有人跑了過來報告道:“報!在水面上發現了幾具浮屍!”
李信聽了不禁點了點頭,“應該是那些毛賊之中水性不好的傢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