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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親王一事告一段落, 此次宮變最大的功臣無疑就是荀司韶。小皇帝本來就喜歡自己這位表兄,此事一了,直接賜封開遠侯,荀司韶也成了大周有史以來唯一一個未及弱冠就被封侯的人。
此舉要是換在之前, 鐵定一堆鐵骨錚錚的文官站出來死諫, 但這次卻很有默契一道閉了嘴。一則是平定宮變荀司韶的確功不可沒,二則是當初好些人以為小皇帝遭遇不測, 多少明裡暗裡歸順了順親王。
如今小皇帝還沒有正式拿這些人開刀, 但他們一個個也都提心吊膽,眼見如今小皇帝鐵了心要抬舉荀家人, 他們哪裡敢踢人家鐵板, 恨不得湊上去拍手叫好,趕緊巴結人家。
除此之外, 同樣年紀輕輕受封的還有謝昶之,本就是年少有為的禁衛軍校尉,如今直接官升兩級, 提為四品鎮南撫司。還有甄從容,也從郡君升為郡主。
說起來,小皇帝還擔心她那日的壯舉太彪悍,傳出去找不到婆家,私下特地苦口婆心說道:“郡主將來若是有了心儀的人,只要不是橫刀奪愛傷天害理,朕都給你賜婚。”
甄從容一愣,她雖然沒明白為什麼小皇帝突然提這個, 但因為自己沒這個心思,還是直接拒絕了,“多謝皇上,臣女暫時沒有心悅之人。”
後面荀司韶得知這個訊息,居然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悲是喜。鬱悶的是小姑姑現在根本還沒開竅,可他已經開始陷進去,最怕到頭來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一場空。開心的是就算小姑姑現在沒喜歡他,那至少也沒看上別的人。
他荀司韶沒機會,那謝昶之什麼的,呵呵,也別想了。
說到謝昶之,荀司韶就更生氣了。明明這次他才是立了大功,小姑姑居然要跑去謝家看生病的謝昶之,氣得他恨不得當場把謝昶之暴打一頓。
他心中不痛快,見了謝昶之自然也沒個好臉色看,但想想人家謝昶之也是為了救荀家人受的傷,以至於荀司韶心裡別扭的不行。
甄從容與荀司韶這次是跟著荀國公和荀二老爺一齊拜訪,恰好趕上謝家給謝昶之擺家宴洗塵,因為這次受了傷,也叫做洗晦宴,意為洗去外頭染上的晦氣,趕緊恢複身體。
因為荀家只來了甄從容、陳氏和荀萱,所以三個人不得不挨在一起,跟謝家的女眷坐在旁邊一桌。二房母女倆本就看她不順眼,尤其是荀萱,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恨得不撲上去撕爛甄從容的臉,礙於人家身手,才不得不認慫。
母女二人只顧著自己跟謝家女眷說話,全然不理甄從容,好在謝家也都是人精,謝家女謝堇蘭與甄從容年歲相當,又尤其欣賞甄從容的所作所為,拉著她時不時說兩句話,好不熱絡!
再看旁邊一席,即便長輩們都在說這話,但荀司韶還是察覺到某人的眼神,一直若有若無地往旁邊小姑姑身上看,氣得他牙癢。
要不是礙於謝昶之是自己好兄弟,又是荀家的救命恩人,以他的性子,敢窺伺小姑姑的都恨不得把他眼珠子剜出來……
但這回南夷鎮匪之行,若非謝昶之深入敵營,率先救出荀二老爺和荀萱,恐怕二人還要被挾持作為人質威脅鎮壓軍。
“此次二弟能平安歸來,還多虧小謝大人仗義相助,”荀老國公暗中拉了下荀二老爺,示意他一道與自己敬酒,朝謝昶之道:“我與二弟要敬你一杯。”
荀二老爺趕緊跟著舉杯,這會兒倒是真的發自內心感激,道:“的確要多謝謝小郎君出手相助,還害你受了傷,實在是對不住了!”
謝昶之原本在偷偷看著甄從容出神,見荀國公開口發話,還是當著甄從容的面誇自己,只覺得有些不大自然,低聲道:“我與司韶本就是好兄弟,為人臣子更要替皇上分憂,這都是我該做的,國公言重了。”
“昶之說得沒錯,”謝丞輔趕緊帶著謝昶之起來回禮,笑道:“他也就是按皇上的吩咐辦事,受點傷算什麼,年輕人本就該多歷練才是。”
說到歷練,荀乾延想到謝昶之雖然在家養病,但升官的聖旨早就發下來了,便笑道:“差點忘了給小謝大人賀喜,以後就要稱一句謝撫司了!”
一旁的謝二老爺擺擺手,滿不在乎道:“國公太抬舉他了,不過是運氣好得皇上賞識罷了,要說有勇有謀,哪裡比得上荀小侯爺。”
這荀小侯爺說的自然是剛被封為開遠侯的荀司韶,陡然被點名,荀司韶也回過神來,不太習慣地客套了幾句,才在荀國公的謙虛裡落座。
謝家在世家中算是滿門清貴了,謝家老大也就是如今的謝家家主——謝丞輔。謝昶之他爹當朝的兵部尚書謝蜚之,在家中排第二。謝三老爺年紀輕輕已經是太府寺少卿,雖然不如兩個兄長,但也必定前途無量。
加上年少有為的謝昶之,與王家齊名的百年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