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四處檢視，渾然不顧胸前因為戰鬥而撕裂的衣服。
她們似乎沒有羞恥心一般，任由別人觀看。
“恩，死了，倒也了卻一樁心事，給白素打電話！”
蘇鳴心中高興，別看爛尾樓在這裡，已經想到賺錢的辦法。
“喂？”
白素的聲音很低，似乎還在開會，聲音不敢放開。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剛殺了一隻吸血鬼，他承認最近吸血的人就是他！”
蘇鳴為了告訴她好訊息，不在乎那麼多。
“什麼？”
白素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八度，響徹整個會議室。
正在開會的眾人，目光瞬間集中在她身上。
明明是嚴肅的會議，她怎麼能打電話，怎麼能這麼大聲？
這是公開質疑紀律嗎？
連局長李勤國的臉色都變了，目光陰冷的盯著她。
少女乾屍案，牽動了太多人的心，距離限時破案，還有不到二十四小時。
破不了，他就得引咎辭職，別人來頂替。
可能調到別的單位，當個閒置局長。
結果完全不一樣啊！
“啪！”
李勤國看白素沒有停止的意思，重重拍在桌子上。
“白隊長，看看是什麼場合，所有人都在等你！”
他散發出上位者氣息，教訓著她。
周圍所有人，目光中閃爍著難以理解。
平日裡看她比較尊重，但此刻是開會，是少女乾屍案的研討會，臉色難免變得難看。
白素回頭，發現眾人都看著自己，臉上一陣陣發燒。
隨即指了指手機，聲音加大了幾分，說道：
“少女乾屍案的犯人，有人爆料說已經死了，要我們過去看看！”
另一邊的蘇鳴，聽到白素受到了什麼待遇，無奈搖搖頭。
將身體變成人類血肉的屍塊堆在一起，衝冷清秋招招手，準備離開了。
“什麼？少女乾屍案破了？誰破的？蘇鳴？”
李勤國蹭一下站起來，比白素還不堪，完全不能控制情緒，大聲問道。
彷彿瞬間恢復了活力，精神百倍。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