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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松餅，加楓糖麼？”
學校餐廳的胖招待琳娜朝丹尼爾眨了眨眼睛——這位40多歲的可愛女士似乎樂此不疲。只要丹尼爾來這家餐廳吃飯，總會得到一些額外的贈品。今天的媚眼，或者前兩天的飛吻。
“是的，琳娜，要加楓糖，我記得我已經說過了。”
“你得體諒一下一個年紀不小的底層勞動者，大明星先生。”
丹尼爾撇撇嘴，你看起來可不是個底層勞動者。
“你應該嘗嘗我們的甜甜圈，也有巧克力味的，配上一杯現磨咖啡，哇哦，一天都飄乎乎的。”
“所以裡面是加了大.麻？”
“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把那麼貴的東西扔進去，廚師自己都不夠吸的。”
丹尼爾接過自己的巧克力松餅，例行性地從琳娜這裡敗退。
斯蒂勒已經幹掉了兩個甜甜圈，“丹尼爾，你好像很喜歡跟琳娜鬥嘴？”
“挺有意思的，不是麼？”
“我無法理解，但能夠想象，可能是高高在上的大富豪，從這種充滿底層氣息的交流裡，能夠獲得一些新鮮感，也就是你所謂的‘意思’？是這樣麼？我理解的有問題麼？”
丹尼爾咬了一口自己的松餅，不得不說伯克利的一些餐廳確實相當不錯，這一家的好些點心味道都很不錯，楓糖吃上去也很新鮮。
“也許吧，畢竟我常去的都是高階餐廳，這種小地方當然會給我一些新奇感，就像是你去第五大道上的喬治餐廳，也會好奇一樣。”丹尼爾面色不變地說道。
斯蒂勒從自己滿滿一盤子甜甜圈裡抬頭看了看他。
“噢，你現在看上去真像個擁有醜惡嘴臉的富人。”
在校園餐廳的一個好處，就是這裡不必嚴格遵守用餐禮儀，就像是斯蒂勒這樣嗓音渾厚的人，也沒有被餐廳老闆趕出去的跡象。不過他的聲音顯然太響了，坐在他們倆背後的兩個女孩笑了起來。
“嘿。洛拉？”丹尼爾一怔，其中一個居然是開學派對上，邀請他一起表演的上屆派對王後。
“丹尼爾，能一起坐麼？”
“……當然。”丹尼爾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斯蒂勒，不過這位顯然沒有打算拒絕兩位美女的計劃。
洛拉和同伴端著自己的食物坐了過來。
甘藍、西紅柿、獼猴桃——兩盤蔬菜水果沙拉，加了油醋汁，而不是沙拉醬。
“這是茜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