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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剛才那位先生的表情有些不對。”
芬奇送他們到了休息室,就回到片場去工作。盡管阿曼達的一些戲份可以交給副導演,但他仍然需要第一時間知道拍成什麼樣子了。所以,現在這裡就剩下丹尼爾和娜塔莉,對了,還有工作人員送來的兩瓶烈性龍舌蘭酒,750毫升一瓶,丹尼爾不太清楚為什麼是兩瓶。
娜塔莉盯著瓶子裡琥珀色的酒液,裡面暈開了一個又一個的光圈。
“本傑明?”
“嗯哼。”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但那跟我沒有什麼關系不是麼?”
娜塔莉伸手撈過來一瓶,熟練地開啟了,給丹尼爾和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你果然非常擅長觀察人的表情——這是你學習表演的方式?”
端起方方正正的酒杯,娜塔莉直勾勾地盯著丹尼爾,“所以,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麼?”
丹尼爾識趣地沒有問為什麼娜塔莉要倒這麼滿,這個杯子可能是喝牛奶用的,兩杯一倒,開啟的那瓶龍舌蘭基本上只剩下一小半了。嚥了一口口水,丹尼爾不知道如果自己把這杯酒都喝下去會怎麼樣。
這種擔心讓他連諷刺一下娜塔莉的“薄情”都忘了。
“這有點——”
他試圖解釋一下自己的酒量,以及娜塔莉似乎也不需要喝這麼多。
但是看著娜塔莉一仰頭幹下去一小半,他也實在沒臉說出口。
任何一個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盡管丹尼爾自制力很強,但在娜塔莉這樣一位女士面前,也很難理直氣壯地說出自己“不行”這樣的話來。
確實,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
特別是在娜塔莉喝完之後,盯著他手裡的酒杯的時候。
定了定神,丹尼爾端起杯子往下灌了一半——比娜塔莉喝的還要多一點。
男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
看著他喝了一半下去,臉上一下子湧起血色來,娜塔莉勾了勾嘴角。似乎心情是愉悅了一點。
腦子被酒精一沖,在一種極其陌生的混沌狀態的驅動下,他抬頭去看娜塔莉,她正在看他。四目相對,丹尼爾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什麼,娜塔莉今天顯然和往常不太一樣,這是一個比丹尼爾自制力還要好的女人,對自己的規劃近乎嚴苛。明白什麼是自己想要的,明白為了這些東西應該怎麼去做。所以,今天這種表現,在她身上,確實相當罕見。
但作為一個體驗派的高手,娜塔莉似乎是沉浸到妮娜的世界裡了。
《黑天鵝》是一部充滿幻想、緊張、內心沖突的電影,妮娜作為電影絕對的中心人物,將完全承載這部電影想要展現給觀眾的絕大部分意念。對娜塔莉來說,這是一件很艱難,但非常有挑戰的工作。
懦弱和鋒利、質疑和迷惘、畏懼和超脫……所有這些彼此矛盾。卻又共生在一起的特質,都需要在妮娜這個人物的表演中體現出來,換而言之,這樣的一個角色,對於體驗派的娜塔莉來說,是很容易沉迷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