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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石岢鎮去鄚州,只有一條官道,這條官道正要經過一個赫赫有名的地方,叫做“清風嶺”,清風嶺兇名遠揚,從此處過往的行人客商無一不知,不知從何時開始,此處便傳言有妖物傷人,葬送在此地的行人更是不計其數,如此以來,人人對清風嶺畏之如虎,欲往鄚州走的人,往往都在石岢鎮等待,聚集起數十人結伴才敢透過,然而三年前發生了一件事,一個七十人的商隊全部葬送在清風嶺,這件事很快傳遍了整個官道上來往的行人客商,人人嚇得心驚膽戰,再也不敢透過。
便在此時,楓林客棧突然打出招牌,說可以護送客商透過清風嶺,當然,作為護送的代價,收費十分昂貴,雖然如此,相對於小命來說,錢財自然也不算什麼了。幾個膽大的,最先攬了楓林客棧的生意,竟然全部都安全透過了,楓林客棧一時間名聲大噪,所有要從此路過的客商,都要等在客棧,等待集體護送。
鄭川本來打算自己騎鷹飛去鄚州的,不過聽了谷掌櫃的一番講述,又改了主意,交了三百兩銀子,跟隨商隊一起透過,正好他到石岢鎮的第二日楓林客棧便要護送一批人過去,倒也不用耽誤什麼時間。
這批商隊人數著實不少,有一百人之多,其中竟然還要鏢局的,押著長長的鏢車。
楓林客棧負責護送任務的有十一個人,九個彪悍的武師,還有一個道士,這道士四十來歲年紀,長得賊眉鼠眼,一身道袍也是髒兮兮的,不過平日裡卻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別說被護送的客商,就連同行的十人都很少搭理,那十名武師卻對這道士竟也十分尊敬的樣子,也很少去招惹他。
一百多人湊在一塊,路上倒不寂寞。跟鄭川路上相伴的,有一老一少兩人,老的六十開外,一副慈眉善目,名叫徐穎;少的是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少女,是個十分水靈的小姑娘,名叫徐若琳,據徐老所講,他們是爺孫倆,去外探親回家的。徐老走南闖北見識廣博,正對鄭川的胃口,一路上跟他交談,漲了不少見識。
一連行了五日,到了第六日的下午,楓林客棧的領隊忽然下令原地紮營休息,原來前面不遠出就到清風嶺了,若是繼續趕路,夜間就要在清風嶺宿營,這自然是誰都不願意的,便只好早早休息,等明日一早透過。
鄭川連日與徐老二人吃住在一塊,混的已經十分熟稔,便問道:“徐老,這清風嶺為何這般兇險,你可知道麼?”
徐穎呵呵一笑,道:“你是第一次過這清風嶺吧?”
鄭川點點頭,道:“您老以前過過?”
徐若琳卻插嘴道:“你真笨,我們是從家裡出去探親的,來的時候自然要從這裡過了。”這徐若琳天生是個自來熟,全沒有別的少女那麼扭扭捏捏,跟鄭川年紀有差不多,五日的相處便很熟悉了,說話也是口無遮攔,毫不客氣。鄭川由於對外物知之甚少,一路不免被她奚落。
徐老呵呵一笑,道:“關於這清風嶺,我倒是知道一些,據說這嶺上住著一個妖怪,經常出來害人,不過老夫從這裡過了三次,也從來沒見過。”
徐若琳吐吐舌頭,道:“什麼妖怪,多半是人瞎說,這世上哪裡會有妖怪。”
鄭川卻是不以為然,他是修道之人,草木生靈還能化形成妖,動物就更多了,有些妖怪也不稀奇,不過他倒是從來還沒見過妖怪,心裡反而有一絲期待。
“喂,鄭川,明天到清風嶺見了妖怪,可別嚇得尿褲子了。”
鄭川白了她一眼,徐若琳咯咯咯笑起來。
便在這時,背後忽然蹄聲滾滾,不一會便靠近過來,居然又有一個車隊過來,正在紮營的眾人聽見蹄聲,都停下手中的活計,好奇的望去,要知道石岢鎮只有楓林客棧一家能護送客商上路,他們的衛隊已經在此,按理說後來的客商應該在石岢鎮等著,等衛隊回去到了下次護送的時候再跟著商隊出發,這夥人怎麼自己就冒冒失失跑過來了,難道是急於趕路追他們這波商隊來了?
鄭川也回頭望去,一看之下,目光竟然一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