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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氏委屈地抬起頭,看向江老夫人,哭著聲道:“兒媳說這話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覺得這事的前因後果,母親您應該是最清楚的。唐嬤嬤對您向來忠心耿耿,只不管母親為了護著青瑤,想要把斂秋做什麼處置,兒媳都是不敢多說半句話的。”
王青瑤聽著,眼皮不禁一跳,暗道曾氏好心思,三言兩語便將火引到她身上來,還暗指江老夫人下手過狠,存了將斂秋殺害的想法。
“胡說!”江老夫人聞言不由怒道:“就憑斂秋做的事,我若未存善念,早讓你領了她的屍體回去了,又何必再搭上兩條活生生的性命!”
曾氏忙磕了頭,哭道:“兒媳情急說錯了話,求母親原諒……可斂秋的事,兒媳當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江老夫人怒極了,面上的肌肉急速地抖動起來。王青瑤知道,外祖母並不是因為曾氏的唐突之語而發怒,而是為著唐嬤嬤莫名失蹤的事情……
而曾氏“無意”間的冒犯,實在某種程度上為她洗脫了嫌疑。
聽著曾氏委屈的哭喊聲,江老夫人不由揉了揉眉心,道:“看來你當真不知情,也罷,你先下去吧。”
曾氏的眼圈紅紅的,她抬頭看了一眼王青瑤,終是緩緩地退了出去。
眼見得曾氏走遠,江老夫人才出聲問道:“青瑤,這事兒你怎麼看?”
“外祖母這是信了大舅母的話?”王青瑤並不先答話,反直接問道。
“無關信與不信,我只是覺得,你大舅母剛才說的話是有幾分道理的。”江老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若這三人當真死於她手,斂秋自不必說,兩個護衛應當也成了這件事情的知情人,可為何唐嬤嬤卻不見了蹤影?”
“最為主要的是,我從未暗示過她殺了斂秋,即便將其送往煙花柳巷之地,也不應該走那樣一條荒無人煙的路……唐嬤嬤向來忠心,即便中途出了岔子,她也定會使了人將事情告知於我。”
青瑤靜靜地聽著外祖母的分析,柳眉卻是越蹙越深,猜測著說道:“如果是有人劫了唐嬤嬤一行,並將他們帶到了荒野之地殺而拋屍呢……這樣一來,就可以合理地解釋為什麼那兩個護衛的屍體會憑空出現在盤莊那樣的偏僻之地了。”
“至於唐嬤嬤……”王靜瑤頓了頓語氣,繼續說道:“既沒有尋到她的屍體,沒準是中途出了什麼變故,讓她得以逃脫……當然,這些都只是猜測,如今最緊要的,是要確定唐嬤嬤到底有沒有死。”
江老夫人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如果唐嬤嬤還活著,定會想方設法地回到江府。到時候,一切都會水落石出了……”
王青瑤篤定江家大房定是參與其中,所以才會有這般猜測。只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饒是她想破腦袋,卻也猜不出來了。
去外祖父書房的路上,王青瑤依舊念著這事,她急於找到一個突破口,來理清這件突發之事的來龍去脈。
魏嬤嬤幾次想開口問她事情發展究竟如何,可見她這般木然著臉思考事情,便只能將口中的話給重新嚥了回去。
“曾氏若想出手,會派誰去呢?”王青瑤顧自朝前走著,甚至都沒察覺自己竟差些撞上了一堵人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