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安被懟的也是啞口無言,想了一下才脫口而出,“你肯定喜歡她!”
“周瑜這麼優秀,喜歡她的男人一定很多,你們記者是沒東西可寫了,所以要寫這種東西來駁眼球?”侯天目光含笑地看著田安安。
田安安無語,她的確沒拍到什麼有價值有說明性的東西,所以她在等,等著再有什麼突破。
沒什麼的話孤男寡地一起吃飯幹什麼?
侯天將相機一扔,田安安緊張的瞪大眼睛,他旁邊的助理立刻接住相機,田安安的心這才歸回原處。
周瑜說道:“田安安,你的夢想是娛記嗎?”
田安安被問的一怔,隨即低下頭說道:“你以為我不想拍有意義的東西嗎?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有意義的事?我再不弄些新聞出來,我的地位都要不保了。”
周瑜搖頭說道:“你弄反了,是先有作品再有地位,而不是先有地位再有作品,之前你的成功你應該承認是投機。”
田安安無話可說,她承認周瑜說的沒錯。可是之前她在公司已經有很高的地位,很長時間內沒有什麼搏眼球的新聞,她的地位大不如從前,有些人還對她明譏暗諷,讓她在公司難以立足。
現在周瑜大火,她當然想去採訪周瑜的,她看到一個男人鑽進周瑜的車子,便下意識地認為周瑜在外面有人了,如果她能拍到這樣的新聞,那豈不是更加勁爆?
所以後面的事情就這樣了。
其實她已經感覺到周瑜和侯天沒什麼,畢竟兩個人在吃飯當中也沒有曖昧,但侯天是一定喜歡周瑜的,他看周瑜的眼神都不一樣,但這能是新聞嗎?
當然不是,所以她才不甘心等待。
周瑜從侯天助理手中拿過相機,走到窗前,把相機塞到田安安的懷裡,說道:“如果你真的想拍有意義的事,我會支援,但如果你淪落到只能拍人八卦的那一步,我就當不認識你這個人。”
她看向方楚說道:“讓她走吧!”
方楚松開手,田安安抱著相機情緒低落地走了。
周瑜站在畫前,景還是剛才的景,卻再也沒有剛才的感覺。
她有些無奈的收拾東西,本來應該是好好的一幅畫,如此強畫也沒了意境。
侯天忍不住問她,“不畫了嗎?”
“嗯,畫不下去了。”周瑜把東西裝好,看向他說:“不好意思,今天連累你了。”
“這麼客氣?”侯天的眸光略暗,掩飾著他內心颳起的風暴。
周瑜笑笑說:“雖然你名聲不怎麼樣,但如果是我讓你名聲更臭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你知道我性格的,不想連累任何人。”
說罷,她拿起自己的包說:“我走了,今天謝謝你,心情好了不少。”
不管和侯天有沒有關系,她的心情是好了一些,道謝只是順便,保證自己不惹他。
侯天的表情又陰轉晴了,看著周瑜離開,雖然有些遺憾,但心情卻是滿足的。
雖然對她十分渴求,但他又不能破壞兩人之間難得的好氣氛,所以他要穩紮穩打。
想到剛才破壞他計劃的那個小記者,眸光重新陰鷙下來,他聲音陰沉地說:“盯緊那個記者。”
“是!”助理忙應聲道。
回到公司,唐彩神色古怪地走進她的辦公室。
周瑜一臉鬱悶地說:“沒過,不用問了。”
整間公司都知道周瑜今天要去考試,讓任何人別給她打電話打擾她。
可以說對這次駕考,周瑜還是很重視的。
唐彩擺了下手說:“不是這件事。”
上次周瑜過了才稀奇,所以她說沒過,唐彩一點都不意外。
“那有什麼事?”周瑜看向她問。
唐彩湊過來神秘地低聲說道:“咱們樓下又搬來一間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