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北當然清楚侯天根本就不是要的這麼簡單,以周瑜這樣善良的性格,侯天只要攥住孩子,就相當於攥住一條操控周瑜的線,今天是學開車,明天就是“開車”了。
當然他明白周瑜也清楚,只是一時間情感接受不了罷了。
權北微微眯起銳眸,沉聲說道:“侯天想對你下手,不是孩子也會是別人,總歸不會罷休的。”
周瑜耷拉著腦袋點點頭說:“我知道,你說就沒有辦法了嗎?”
權北沉下氣,搖頭說道:“他走的正常途徑,反而沒有什麼辦法,我讓人查過,孩子晚上是跟著她的養母睡的,我想侯天只有在威脅你的時候才會把孩子抱出來。”
“這個人渣!”周瑜忍不住又罵了一句。
“好了好了,走一步算一步,練車是無所謂的,如果到時候侯天用孩子來威脅別的,你就找我,我來給你解決,保證孩子的安全。”權北耐心地說道。
他只能這樣說,如果他不給她安全感,那麼萬一到了侯天威脅她的那一天,她不敢對她說怎麼辦?
有了權北的保證,周瑜心裡好受多了,畢竟權北在她心裡是強大的無所不能的,什麼事情都能解決。
這天晚上權北不得不再繼續耐心哄自己的小嬌妻。
第二天一上課,劉沐淵就率先開始刁難,“周瑜,你怎麼又懈怠了?我以為你今天應該交上一幅作品的!”
這次周瑜沒有內疚,她理直氣壯地抬頭看向劉教授說道:“下課了我再和您單獨解釋!”
劉沐淵愣了一下,沒說什麼點點頭,開始講課。
同學們的目光這叫一個崇拜啊!
這世上也只有周瑜敢這麼對劉教授說話吧!
下課後,劉沐淵沒有給周瑜目光,周瑜老老實實地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又出什麼事了?懷孕的事不是誤會嗎?流産的事不是也不存在嗎?告訴我你有什麼理由不完成作業?”劉沐淵放下書,坐到椅子上,目光審視而清冷地看著她。
周瑜聽了這話一下子就懵逼了,什麼情況這是?怎麼都傳到劉教授的耳朵裡了?
劉沐淵看她傻呆呆地站著,唇角微扯,眸光更加銳利,聲音寒冽,輕斥道:“說啊!”
周瑜反應過來,忙焦急地問道:“劉教授,您是怎麼知道那麼清楚的?”
流産的事是在車裡發生的,劉教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方楚說的嗎?方楚怎麼可能和劉教授說這些?
劉沐淵冷笑一聲說道:“我們劉家是醫學世家,權家少奶奶這點事在這個圈子裡都已經傳開了,包括你的公公和婆婆到醫院的反應,要我來給你詳細敘述一下嗎?”
周瑜投河的心都有了。
她的老臉啊!
她還以為她那點事沒多少人知道呢,結果沒想到她的那點事兒都人盡皆知就差昭告天下了。
劉沐淵看著她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說道:“還有個好訊息,你要不要聽聽?”
“什麼好訊息?”周瑜哭喪著臉,一點都不抱什麼希望。
劉沐淵說道:“那些人們還不知道權家少奶奶叫周瑜。”
周瑜的肩瞬間就垮掉了,她的聲音都帶著哭腔說:“劉教授您的意思是說我周瑜一輩子都別見光,別人一輩子都別知道權北的老婆叫周瑜?”
等到有一天,她和權北的事情公開之後,醫院裡的醫生護士就會說:“啊!原來權北的妻子就是那個鬧出懷孕流産烏龍的周瑜啊!”
更想死!
劉沐淵有些不耐煩,他擺了擺手說:“行了,我可不想看你這副半死不活的表情,既然不是這件事,那你為什麼沒出作品?”
周瑜揉揉自己的臉,嘟嘟嚷嚷地把侯天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問道:“劉教授,您有辦法把孩子解脫出來嗎?”
劉沐淵嘆氣說道:“周瑜,如果你自己身子正影子正,侯天他還會一直盯著你嗎?還能惹下這樣的事情嗎?我早就提醒過你!”
周瑜一臉被炸了的表情,兩眼淚汪汪地控訴地看著劉教授,她是來尋求幫助的,不是被教訓的。
這個老古董教授!
她是受害者,她是萬人迷也怪她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