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和方楚走出院子。
狗子從窩裡跑出來,站直身子沖著門口“嗷嗚”一聲。
周瑜沒回頭,眼裡卻酸酸的。
走出大門一截之後,她才聽到自家老媽的叫聲,“有你這麼咒自已爹媽的嗎?你這個不孝女!”
上車後,方楚不解地問:“周瑜,剛才發生什麼了?”
周瑜看到方楚一點都不知道侯天的出現,家裡又沒後門,便明白侯天這廝一定是跳後窗翻牆走的。
她輕描淡寫地說:“發現我弟又出去賭了,沒事!”
真是啞巴吃黃蓮,如果她說了這件事,方楚一定會被罰,即使她說了也沒什麼用,幸好沒發生嚴重的後果,如果她真的被侯天糟蹋,她也不可能不對權北說的,到時候如果權北要離婚,她也沒什麼可說的。
周瑜解釋了,方楚便沒多想。
周鈺從地上爬起來,走路還有點踉蹌。
李如蘭焦急地叫:“你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
周鈺不耐煩地揮開她的手說:“我姐還能把我真打殘了?沒事,我現在要去侯少那兒問問什麼情況?要是我姐說的是真的,以後我還怎麼跟著侯少?”
“哦哦,那你快去吧!”李如蘭也知道這件事比較重要。
周鈺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渾身都沒有不疼的地兒,心想他姐可真夠狠心的。
他姐也是傻,好容易巴上權北,不去爬人的床,跑人家裡幹活算怎麼回事?那侯少多少女人想跟他有關系人家都看不上,他姐也是的,反正權北也不睡你,多個侯少沒有什麼不好的嘛!
他要是女人他自已就上了,還用的著她?
要是侯少喜歡男人那就更好了,到時候他還會怕他姐和他搶侯少呢!
真是的……
周鈺是在紙醉金迷裡找到侯天的。
男人女人們在包房裡群魔亂舞,侯少坐在角落裡一個人靜靜地喝酒,那裡燈光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分不清他的喜怒,只覺得周身籠罩著一股令人不敢靠近的感覺。
侯天的保鏢不客氣地推了他一把,表示侯天讓他過去,他趕緊拐著腿走過去。
侯天本來冷著一張臉,但是在看到他的臉時,卻“嗤”地一聲笑了。
“她打的?”侯天散漫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
“是啊,我姐下手可狠了,打的我逃都逃不走!”周鈺苦哈哈地說。
侯天挑了挑眉說:“你那弄的什麼破藥?這麼快就恢複了?”
周鈺一聽就急了,叫道:“侯少,這藥那麼多人用了都說藥效好極了,我姐太奇葩,我也沒辦法啊!”
侯天又笑了,他噙著笑意問他,“你姐怎麼和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