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急促的,彷彿後面著火一般。
“別……別……”周瑜疼的,聲音細若蚊叫。
可惜她那點聲音淹沒在權北粗烈的呼吸聲中,他心急如焚,根本就沒聽到她費力哼唧出的兩個字。
周瑜特別恨自已,沒作的那個命,瞎作什麼?事情鬧大了吧,看一會兒怎麼收場?
車子急馳出門,周瑜也心急如焚,想解釋偏頭疼的厲害,說不出話,暗罵自已。
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胥博昊已經在電話裡被罵了半天的庸醫,在醫院老實地候著周瑜,他心裡懷疑難道自已真的把病看錯了?怎麼可能?
周瑜此刻已經緩過來,揪著權北的衣服老實巴腳地說:“老公,我沒事,就是起猛了頭疼,現在已經不疼了,咱們回去吧!”
她的聲音發虛,更多的是心虛。
前面的傅傑:“……”
好大的烏龍!
權北看著她也是一陣無語,半晌才說:“傅傑,回家!”
“是!”傅傑找地方調頭,將車往回開。
“對不起!”周瑜老實地道歉。
權北聲音溫和地說:“你本來就受傷了,有什麼錯?沒事才是最好的!”
周瑜這下不用驗證她是不是在權北面前橫著走了,現在她趴著走都沒問題。
可她真心不適應啊,好有負罪感的說。
車子再次駛回家,權北照例將人抱進門,反對無效!
周瑜感覺,他要將最好的給她。
心裡甜蜜而又沉重,養起病來也上心不少,雖然躺在床上無聊,她也沒再提去畫畫的事。
她知道自已身體是真的不行,只能在床上暗暗嗟嘆,她就不是那富貴命,小時候日子過的苦,吃不上喝不上的,反而能平安長大。
現在不愁吃穿不愁錢,結果三番兩次的被擄走差點丟命。
醫院那邊胥博昊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心裡還在納悶,電話裡著急上火的,這會兒還沒到,難道堵車了?
他給權北打電話,結果權北看了一眼,就把手機丟在一旁,接的意思都沒有。
胥博昊哪裡知道權北和老婆都躺床上溫存著,他只好給傅傑打電話。
傅傑很老實地說:“少奶奶沒事,就是起床起猛了,頭疼,現在已經不疼了!”
氣的胥博昊吐血三升。
周瑜躺在權北的臂彎,絲毫不知道胥博昊此時要殺人的心情。
門外響起方楚的聲音,“周瑜,溫芷儀來了,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