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真是過的滋味兒難言,幸好最後的結果是他還有做父親的可能。
周瑜躺在酒店的床上睡的四仰八叉毫無形象,看起來香極了。
第二天醒來後,她就覺得自己渾身疼,就好像以前打完架以後的感覺似的,頭也疼,昨天幹什麼去了?
她的回憶留在和侯天喝酒上面,她記得坐在沙發上喝酒來著,酒的顏色特好看,後來就沒印象了,怎麼躺床上了?她猛地坐起身,看到自己身上衣服齊整,這才放心。
有方楚呢,她怕什麼?
抬起手想揉揉太陽xue,結果又把手放在眼前,她指甲裡是什麼?
血絲連著肉?好惡心,這到底是什麼?
“方楚、方楚?”周瑜大聲叫道。
方楚走進來,站在離她很遠的地方停住,不再往前走了。
“你離我那麼遠幹嘛?你走近點,和你說話這麼遠好奇怪。”周瑜看著方楚說。
“周瑜你酒都醒了?”方楚沒有打算要走過去的意思。
“就是頭疼!”周瑜說完,抬起手問:“我指甲裡怎麼有肉也有血?昨晚我殺雞還是殺魚了?”
方楚答:“你沒殺雞也沒殺魚,你差點把侯天殺了!”
周瑜:“……”
她努力想,也沒想起昨天發生什麼,如果真是她動手,一定是侯天的錯。
於是她問:“侯天是不是趁我喝多欺負我了?”
方楚老實地答,“沒有,是你自己趁著喝多欺負他了!”
“怎麼可能?我哪是他的對手?”周瑜一臉不相信。
“是我高看他了,他一點都不是你的對手,昨天你就這樣……”方楚學著她,坐到床上說:“坐在了侯天的腿上!”
“不可能!”周瑜叫道。
“是真的!侯天沒想佔你便宜的,是你非要摟他,他喝了你的酒,你不幹了,把酒杯砸在他頭上,然後就開始罵他撓他,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潑的潑婦……”
周瑜:“……”
她絕對不相信這是真的,這不是她!
方楚繼續說道:“他求饒,可你不幹,撓完他臉,又去揪他頭發,他氣的站起身,你就趁機把他壓在沙發上掐他脖子,然後一彎腿,徹底想讓他變成孤家寡人!”
周瑜聽的倒吸氣,這怎麼可能是她?
她搖頭。
方楚嘆氣道:“他好不容易才掙脫你,嚇得逃命似的跑,我一個女孩子又弄不動你,發起瘋來可怎麼辦?我讓他別跑,幫我把你按住,結果他裝沒聽到,踉蹌地跑了。
最後,方楚感慨地總結,“你真是太兇殘了!“
方楚說的話由不得周瑜不信,因為她知道方楚是最不會說謊的,所以這是真事。
她無限感慨地說:“原來我發起火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羅蘿打著哈欠走進來,一邊走一邊說:“周瑜,昨晚我夢到有人打架,好像很兇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