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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頭大啊,她不知道怎麼說,只好一把挽住他的手臂,身子貼在他手臂上,嬌聲說道:“那個塗牆的事兒……”
權北的臉瞬間沉下來,斥道:“想都別想!”
已經決定的事兒,錢她都收了,現在想反悔,當他不是一家之主了麼?
周瑜哼哧哼哧地說:“可是劉教授說了,畫壁畫是特別鍛煉人的,等畫完了,我的水平能上升一大個檔次!”
她把聲音拉的老長,那個“大”字不知拐了幾個彎,充分形象地表明她能上升的空間有多大。
權北瞥她一眼,眸芒冷肅,淡淡地說:“想鍛煉?那好,家裡的牆隨你畫。不夠大?公司一棟樓你隨便畫!”
這麼寵溺?她該幸福的陶醉才對,可劉教授那邊沒法交待,她覺得權北要把自己逼上梁山。
周瑜幹巴巴地說:“老公啊!可是劉教授已經答應人家了,治眼之恩還沒報呢。”
這個理由是不是夠充分?
權北看都不看她,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坐下,冷冷地說:“問問他需要賠對方多少錢?我出!”
瞧瞧財大氣粗的樣兒,有錢了不起?這不是錢的事兒好嗎?
看著他不容置疑的模樣,周瑜覺得這也是個硬茬,想想全班同學,她只覺得頭皮發麻。
嬌沒撒出來,事情也沒解決,她又從權北辦公室灰溜溜地走了。
兩條路都被堵死了,周瑜只好去走最後一條路,這是最後的希望了,不成功便成仁,哪怕死不講理也要達到目的。
碰運氣地坐車到了詩經,很幸運傾淮辰在這裡。
他靠在舒適的沙發中微微眯著眼品紅酒,他的對面就是她畫的那架屏風,醉意微薰染的桃花眼有些朦朧,使得這房間中憑添了一絲曖昧。
可週瑜卻顧不得發現這些。
“周瑜你來畫畫了?”傾淮辰舒適隨意地說。
周瑜氣勢洶洶,說道:“我是來要救命之恩的!”
“哈?”傾淮辰一臉不解。
周瑜一步躍到他面前,目光兇狠地盯著他問:“別跟我裝傻,你忘了我把你從水裡撈出來的事了?”
“哈!沒忘沒忘,你還在水底下吻了我,我記得呢!”傾淮辰雙眸更加迷醉。
“我呸,那是人工呼吸知道嗎?誰吻你了!”周瑜火大地說。
傾淮辰眨眨眼睛看向她問:“是嗎?反正我就記得軟綿綿的唇貼在我的唇上,滑溜溜的小舌頭還伸進我的嘴裡……”
“閉嘴,你就不要說細節了!”周瑜抓狂,她是來解決問題的,怎麼有一種被調戲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