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壓根就不信,信了他才是傻,她又不是傻白甜,也沒有受虐傾向,她很正常。
她鬱悶地說:“可是我不能親手畫畫了,也不能做衣服了,我做飯很好吃的,以後不能下廚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樂趣?”
他摸上她的頭道:“你還有我,我是你的唯一,你只要把我當成樂趣,我會時常把你帶在身邊的,永遠都不分開,難道這樣不好嗎?”
周瑜:“……”
果真是變態啊!她和他壓根就沒辦法溝通,還有這個男人是不是生活在童話故事裡?還是過了氣的童話故事,現在女人不但要愛情還要事業,有哪個女人只會依附男人生活?
說句不好聽的,男人沒長進,還要被女人嫌棄的,很多女人恨不得自已生活。
“怎麼?”他問了一句。
她抓著被子,悶聲說道:“我慢慢適應!”
她想罵,但是沒膽,只能再次忍了!
雖然權北以前對她也不好,也經常虐待她,但權北並沒有弄瞎她的眼,也沒傷害她。這個男人如果想走權北那樣的路線是不可能了,她再腦殘也不會對一個弄瞎她眼的男人付出真心。
於是只能慢慢地麻痺他!
“要不要我陪你睡覺?”男人對待她像對待一個小孩子。
“不要!”周瑜脫口而出,等說完了又覺得自己說的太快,怕這個男人會不高興,再鑽她被子裡,於是她被迫壓下氣,耐心地向他解釋道:“還是慢慢適應吧,我自已睡就好了!”
男人笑了一聲,摸摸她的發說:“真可愛,今天就讓你自已睡吧,晚安,做個好夢!”
“嗯!”她低低地應了一聲,她一定會做個惡夢的。
男人走了,周瑜的腦子裡亂的很,一方面她想逃,可她又沒被逼到冒著生命危險的地步逃走。另一方面,如果這個男人真的佔有了她,她和權北的以後,將何去何從?
混亂的思維讓她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夜漸漸安靜下來。
這個夜晚,對於某些人來講註定是不平靜的。
比如權北,他瘋狂地尋找著周瑜,徹夜未眠。
他從來沒想過他對周瑜是什麼樣的感情,他覺得他並不愛她,但是現在她突然消失,他才發現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更何況她不能被自已連累,那些人是沖著他來的。
他覺得不可思議,那些人在京門市居然能藏的住,這可是他的地盤啊!怎麼可能?
這世上不管發生了什麼樣的大事,第二天早晨陽光依舊會升起。
溫暖的陽光灑在湖面上,波光潾潾,微風吹過,更是璀璨的很。
陽光透過窗紗,照在周瑜的臉上,暖洋洋的,周瑜漸漸有了意識,她還未能想起,她已經看不到窗外的美景了。
沒有惡夢也沒有什麼失眠,昨晚她竟然睡的十分香甜,醒來後,想到自已的處境,她不由輕嘲自已這心也太大了,這樣都能睡的雷打不動,她牆都不扶,就服自已。
睜開眼,希望破滅,眼前仍是漆黑一片,她的心變得沉寂。
“早安,我的小嬌妻!”身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周瑜嚇了一跳,差點沒控制住自已從床另一側掉下去,她抓緊被子問他,“你不是答應我自已睡?”
昨晚睡到半夜,突然覺得寂寞,所以就來找你了,我問過你的,你沒說話不就是預設了?
周瑜:“……”
簡直就是神邏輯。
周瑜問他,“反正你都打算留我一輩子了,那為什麼還用變聲器呢?這聲音好難聽!”
“因為我們要離開這裡,才能讓你聽到我真實的聲音,你是不是很想聽?”他問。
“我還很想看呢,但是很可惜,我永遠都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周瑜說道。
她的手被他拉過來,放在他的臉上,他握著她的手腕,在他臉上細細地摸著。
她不想摸,可此時命門在別人手上,人家讓她摸哪兒她都不敢拒絕,她恨自已嘴欠,看給自已找的這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