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北說道:“房産總有吧!”
他將賬本遞給周正吩咐道:“去法院起訴,封存他們的房産,把債還完後就可以放周瑜離開了!”
說罷,他問道:“周瑜呢?怎麼不見她過來?”
周正忙彎腰說道:“她還在後面洗衣服,今天必須要完成一百塊錢的工作!”
權北點頭,不耐煩地說:“這麼還錢要還到什麼時候?趕緊去辦吧!”他看向李如蘭說道:“如果快的話,明天你們就能把女兒領回家了!”
周柱光嚇的叫道:“不不不,她不是我女兒!”
李如蘭也把戶口本捂得死緊,說道:“她不是,我不認識她,我們走了、走了!”
“哦?那是騙子?周正,把騙子送到警察局去,竟然敢在我權北面前行騙?”權北面色一凜,煞氣必露!
李如蘭和周柱光嚇的趕緊往外跑,可惜門外大門已關,想跑都跑不出去,兩人拍了半天的門,手都疼了。
過不多時,警笛聲由遠及近,兩個人嚇的臉色發白,終於找到一塊稍矮的牆,跳牆而去,差點摔懵了!
周瑜看著顯示器,無限感慨,說道:“就得一次讓他們怕了,不然的話他們永遠都不會放棄的!”
權北攬著懷中的人兒,摸著她的長發感嘆地說:“這樣的人,是怎麼生出你這種妙人兒的?”
他就是覺得她妙,千般變化,每一面都讓他深受吸引。
“我可不是什麼妙人兒,俗的很!”她嘟嚷著站起身說道:“我去畫會畫!”
此刻她的心情是不怎麼好的,誰願意有這樣的父母?可她根本就脫不開這層關系!
權北沒管她,起身去書房工作。
快到睡覺時間,他方才站起身回到臥室,但卻意外地發現他老婆根本就沒在這兒。
他轉身大步走向三樓畫室,門虛掩著,他輕輕推門而入,看到了一個純美的精靈。
她站在畫板前,四周都是黑的,唯有頭頂上一盞明亮的燈光照下來,將她籠罩在光圈之中,彷彿一個孤獨的舞者。
她身穿白色長裙,她嫌他準備的睡裙都太性感,所以自己從學校拿回來幾件長裙當睡衣,修身的長裙顯得她格外單薄,有一種贏弱的美。
她轉過頭望向玻璃窗外的景色,然後再一筆筆地細致描摹到紙上,她認真而專注,白皙而精緻的側臉看起來格外地美麗。
他說她千變萬化,她能像潑婦一樣大鬧,能像話嘮一樣說個沒完,能和他死皮賴臉,可彪悍也可嬌羞,此刻她讓他感覺到世界都安靜下來。
他說她是妙人兒,這樣的妙人兒就應該禁錮在身邊,放她回歸男人堆中,怎麼可能?
她終於放下筆,立於畫板上靜靜凝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輕步走過去,長臂攬過纖腰,下巴繞過優美的頸,尋到她的唇,將人扳過來緊緊地固定在他懷裡。
對於周瑜來講,唯有作畫能讓她心靜。
那麼現在,唯有這個男人讓她感受到失去了姐姐,她還有別人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