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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瞳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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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當年上古妖神們曾經為了把天地間最後的力量儲存到那裡而爭執不休,這些神祗們一時為此而大傷腦筋。後來妖神當中最聰慧的一個說道,既然他們已貪婪至此,我們何不就將秘寶藏於他們身邊,讓他們明明知道自己時刻為珍寶所環繞,但就是因為放不下爭執之心而無法得到呢?

根據衍天經記載,當時女媧聚集了所有的上古神祗於不周仙山討論到底當這珍寶藏於何處。是時漫天的星光向不周仙山山頂彙聚,大地上地風水火以及其他所有外象之力都齊齊的在昆侖山外環繞。世界上所有的珍寶都消失在蒼天與大地的盡頭。還魂草不再開放,天邊吹來了冰冷的寒風,上古神祗們一再感受自己所創造生靈的貪婪與爭執不休,終於在一怒之下收回世界上所有的福祉。

可是這份收回的福祉之後,世上力量的源泉難道是要當真徹底的銷毀麼?神祗們陷入了不休的紛爭之中。一部分神祗主張永久的收回的這份力量,或許這份力量為眾生所不可或缺,但是凡事過猶不及,未經寒冬磨礪的花朵是不懂得珍惜永恆的春天的。但大部分神祗主張將這份力量保管起來,待到何時的時機再交換與世人。

其實上古妖神們因為不能生育,繁衍後代,所以他們所創造的生靈一直被他們視為自己的孩子,所以最終討論的結果幾乎是肯定的,那就是等到這世間的生靈能正視自己短暫的生命,不再為一己之私而謀害他人,更重要的是不同的種族也能相互融洽的生活在一起,彼此不再有流血與紛爭的時候,才能將這份力量交付與世人。

可是這份力量到底要放到哪裡呢?傳說上古神祗們聚集在不周仙山討論了整整一百年,最後那隱掉了自己姓名的最聰明的神祗提議,既然我們的目的是要這世上不再有種族之見,讓他們安然相處不在紛爭,我們不如就將這份力量放在各界的交彙之處吧——彼時靈族誕生於天空的最深處,司風象;魔族誕生於大地的最深處,司土象;水族誕生的最深處,司水象;修羅族誕生於火蓮的最深處,司火象。另外還有其他千奇百怪的種族,俱都司千奇百怪之象,不一而論。

然而不論是什麼種族,他們的力量在永珍上都有長有短。相應的,他們視野之中的世界也都是殘缺不全的——這裡的殘缺不全我也不甚瞭解,書上只是簡單的一筆提及,師父也沒有做過多的解答,所以我也是一頭霧水。總之神祗們最終決定將這份力量放於各界交彙之處,唯有能捨棄種族之見,比自己種族的族民看得更遠的人,才有資格獲得這份力量。而能獲得這份力量的人,也必然能將各個種族的隔閡消融,讓世間再次迎來比眾神統治的時代還要輝煌的時代。

神祗們留下了這些神諭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世人之中不乏有人苦苦追尋上古妖神們留下來的寶物與力量,然而無論尋找的人有多麼強大,最終卻都無果而回。最終世間的生靈們一致認定這個神諭本身就是一個虛妄的杜撰,它的本是上古的預言,用來勸說世人們不要再彼此敵視,因妄圖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彼此殘害。

現在想來,師父的話果然一語中的,歷史的真相總是被時間碾成虛妄。其實這個神諭是真的,只不過這個神諭本身走了點樣子,當時的神祗們認為生靈的生命不可能永恆,他們的慾望就決計不可能消除,然而這份力量如果就這樣被他們決然的拿去,那他們視之為子孫的生靈們就再也無法有修行突破自我的機會,故而他們將這份力量封存在了另外一個世界,只有身懷多族血統的人才有可能有這種察覺的力量,而這些被上天選中的幸運者只要透過一個方法,就可以獲得這些力量。

然而世界上不同種族之間的隔閡實在是太深,即便是上古神祗們還在世上之時,他們彼此之間都有幾份爭強好勝之心,更何況是他們的子孫?而之後因為世界的縮小,許多珍稀之物的消失,彼此間領土之間的摩擦更是日趨嚴重,在之後的千萬年中不同種族之間兵刃相向,血流漂杵的戰爭從未間斷過,更有許多小種族因此而被滅族。不同種族之間幾近形成了不死不休之勢,若不是世間尚有幾位大法力,大德行者以己身之威強行將他們的領地劃分開,專門為他們調解糾紛,恐怕便是到了現在,這世間估計都還在被戰火與鮮血籠罩著。

不同的種族之間仇恨已滔天至此,彼此見面不殺的難解難分就已是難得,要有不同的兩族之人傾心相戀更是千難萬難。單一的有多族的血脈還不夠,他們還必須有強如上古神祗的力量或是潛力,同時還要有諸多機緣巧合,另外還要有一種不可或缺的秘術為輔,總之要獲得這份力量真可謂千難萬難。而僥幸初步擁有這份身體上的資歷的人,世人就稱之為雙瞳人,他們的特點就是瞳孔之後另有一番天地。那裡的天地亦真亦幻,只要透過與雙瞳人的對視,神識就能進入到那個世界一探究竟!

世界上的雙瞳之人其實為數並不多,因為他們是兩個種族交融的緣故,故而雙方的種族都會拒不承認他的存在,並以之為恥。雙瞳人的標誌在小的時候尤為明顯,雙眼之中的瞳孔外圍是一圈明亮的白環,只有在他長大之中才會漸漸隱去。是以這種孩子多被父母拋棄,之後僥幸能夠長大,脾氣也極其怪異,根本無法與常人溝通,一說他們因為血脈交雜的緣故,故而性情與常人大異。是以雙瞳人經常被別有目的的人訓練成為殺手,幹著一些常人所不能做的事情。他們因為從小就被訓練,所以對人極其忠心,難以從他口中套出哪怕隻字半語。但是世人少只知雙瞳人的重瞳另有一個功用,那就是忠實的將雙瞳人生平的過往以幻象的形勢忠實的記錄下來,只要我將神念探入到他的瞳孔之後的世界,即便他再忠心,口中不吐隻字片語,我也會從他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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