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和別人結契了呢？”
聽到這個問題，慕瀟臉上有了一瞬的恍惚，失落從眼中一閃而過，最終也只能嘆息著回答：“如果你覺得我妨礙到你了，我會離開……”他說著，聲音越來越輕，忽然抿唇低頭，咬牙加了一句，“但我還是會在暗處守護你。”
“為什麼？”陌柔問著，眼神漸漸冷了下來。
他說的，跟他前世做的，完全不一樣。
慕瀟因為低著頭，所以沒看到陌柔轉冷的神情，自顧自地回答：“因為我不能失去你……你的世界裡可以沒有我，但我的世界裡，只有你了。”
早在陌柔救下他的那一刻起，她便成了他活下去的動力和勇氣。
他之所以能把自己訓練得那麼強大，就是因為，他想強大到足以保護她，以報她的救命之恩——正因為有著這樣的信念支撐著他，他才有毅力每天堅持加練，一次又一次地突破自己的極限，以成倍的速度成長。
還在軍校時，他總是尋找一切可能的機會從遠處觀望她的身影。
她的一顰一笑，她喜悅和苦惱的瞬間，全部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腦海裡，不可磨滅。
每看一眼，都會讓他更愛她一分，感情深刻到極致，幾乎成了執念。
當慕瀟反應過來時，他發現他早已離不開她。他無法想象自己今後的人生沒有她會是什麼樣子。
所以，他不能沒有她。
——這些話，要怎麼才能說出口？要怎麼才能讓她知道？
慕瀟站起身，抬起一條腿擱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沙發，另一隻托住了陌柔的後腦。
在他的深情面前，一切的言語似乎都變得蒼白無力。此刻的他，什麼也不想說，只想吻她，將自己所有的心情，所有的執念，都凝聚在這一吻中，讓她自己慢慢體會。
這是他表達情感的方式。慕瀟向來是感性的。
——卻不被陌柔所理解。
陌柔不明白，為什麼他好好回答著她的問題，突然就吻了過來？
可她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為什麼不躲開？
感受到慕瀟柔軟的唇，她幾乎是本能地閉上雙眼，回應起他。
她張開嘴，任他放肆ru侵，挑弄她的舌，而她，忍不住伸手探向了他的帳篷，隔著粗糙的布料觸控他。
慕瀟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缺氧讓他不得不離開陌柔的唇，去呼吸新鮮空氣，卻依舊不死心地輕吻她的臉，她的頸，恨不能一路吻下去。
結果當然是被陌柔阻止了。
她抬起他的下巴，另一隻手依然摸著他——既然他想早死早超生，那她成全他便是。
終於，慕瀟再也沒有餘力做別的事，將腦袋埋在陌柔頸側，發出了低低的shen吟。
片刻之後，他的身體驀地痙攣了一下，喘息著開口：“不行……陌柔，解開……幫我……”
陌柔花費了一點時間，才拼湊起他破碎的話語，理解他的意思：“被勒住射不出來？”
“……”慕瀟不想說話。
陌柔嗤笑一聲，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後背，然後有條不紊地解開他的皮帶，扒拉下他的褲子，小心地取下手鏈，再然後……被他射了一手。
陌柔：“……”
慕瀟想要道歉，可他現在開口就是喘息，身體也虛脫得不行，一動都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