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思半響,終於讓王賢想到了一個坑西門聽花的法門。
當下取出木道人的金劍,在手裡細細地把玩了起來。
不看還好,等他仔細一看。
臥槽,不知何時,金劍的劍鞘,連著劍柄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血痕。
時間已久,血痕如絲,顯然已經浸入劍鞘和劍柄之中。
心裡尋思良久,不可能啊?
自己從木道人手裡得到這把金劍之時,可是人仔細擦了好幾遍才收了起來。
想了又想,最後掏出唐青玉的那方繡帕,看著鴛鴦身下的一抹鮮紅......
臥槽,這是唐青玉的血。
卻是那夜唐青玉於客棧受傷,吐了一口血,濺在了這繡帕之上......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自言自語道:“這一回,可不是我挖坑埋你們。”
張老頭看著他手裡的金劍,忍不住問道:“這劍,有什麼講究?”
王賢將金劍遞給老頭,笑道:“劍沒什麼講究,是人有講究。”
說完將唐青玉的事,跟他準備將西門之花介紹給唐青玉一事,說了出來。
聽得老人忍不住笑道:“既然那女子不錯,你為何不要?”
王賢眼珠子轉了轉:“她跟我老姐一樣,再過幾年,就跟我老孃差不多了......”
說完,小聲說道:“請師父想個法門,這劍上有唐青玉的血......試試,這劍能不能只有西門聽花,跟唐青玉兩人,才能拔出來?”
這是王賢修行符道以來,想到最絕的一個法門。
他相信,除了自己。
普天之下,誰也無法將這兩個扯到一起,最後湊成一對鴛鴦。
張老頭撫須一笑:“這事好辦,既然已經染上了那女子的鮮血,為師就幫你這個忙。”
......
這一天,對唐十三來說,顯得有些漫長。
同樣,對道觀裡的王賢來講,好像也是最長的一天。
他不僅銘刻了兩枝鐵箭,還跟老頭一起,又做了一大籠包子。
不過今天放的卻是熊肉,天下獨一無二的熊肉竹筍包子。
甚至還跟著張老頭,在桌上用麵粉,畫了一個小小的困陣。
讓老頭想不到的是,雨過天晴。
王賢竟然去屋簷下抓了兩隻螞蟻過來,在桌上重新畫了一個小小的困陣,將兩隻螞蟻擱在裡面。
抓螞蟻?
試法陣?
張老頭咬了一口包子,端詳桌上的兩隻螞蟻,內心卻是無比的震撼。
此等法門,真是妙不可言。
你他孃的,真是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