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拱問道:“阿逸,怎麼了?”
“好像有點不對勁。”唐逸說道。
“哪裡不對?”張拱問道。
“魏宇盛好像很沉穩輕鬆。”唐逸說道。
“魏宇盛是大佬,城府極深,高不高興看不出來的。”張拱說道。
唐逸眉頭微蹙,說道:“他答應得也太簡單了。”
“也許他就是想故意裝傻。”張拱說道。
唐逸無奈笑了笑,說道:“也許吧。”
張拱又說道:“他是不是裝傻,見了面,你應該能看出來。”
“希望吧。”唐逸有些沒信心了。
“要不要準備準備?”馬達問道。
“兄弟們不都埋伏在周圍嗎?”唐逸問道。
“酒店外面,至少有五十個兄弟。酒店內,也有三十個。還有拱哥的三十多個兄弟,一共有一百多個兄弟。”馬達回道。
“足夠了。”唐逸說道。
“我再去巡視一下。”唐逸說道。
“好。”
馬達出去了。
英姐給唐逸和張拱倒茶。
唐逸喝了口茶,緩緩閉上了眼睛。
如果魏宇盛剛才是在表演,那他的表演太完美了。
如果魏宇盛剛才不是在表演,那事情就又處於預料了。
過了一會兒,張拱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又說道:“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魏宇盛為什麼要幫太子威報仇。”
英姐也說道:“我跟了太子威這麼多年,沒發現他和魏宇盛有什麼聯絡。”
“一切都是薛六爺說的。”唐逸緩緩說道。
英姐說道:“如果薛六爺和魏宇盛有仇,故意扔這個炸彈給我們,也是可能的。”
唐逸無奈一笑,點頭道:“是的。”
“別想了,等魏宇盛來了,問明白就行了。”張拱有些煩惱的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唐逸其實還有擔心。
過了一會兒,馬達回來了,告訴他家,一切都安排好了,這座酒店現在就是銅牆鐵壁一般的存在。
四個人坐下喝茶,同時也在思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