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沒有照片。”波瑞喬治說道。
“你覺得我會信嗎?”唐逸語氣堅定說道。
對面沉默了一下,終於說道:“好吧,我這就去辦。”
“麻煩喬治先生了。”唐逸說道。
“唐先生,你太能開玩笑了。”
“克雷森伯爵多久能收到照片?”唐逸問道。
“明天中午。”
“這麼慢?”
“這已經是最快的了。”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唐逸往床上一躺,閉上了眼睛。
和他想的一樣,波瑞喬治果然還是那樣狡猾。
不一會兒,他又睡了。
一覺醒來,已經八點半了。
倫敦的天空總是那麼昏暗,今天也是如此。
都八點半了,依然昏沉陰冷,毫無生氣。
唐逸起床,打電話讓餐廳送吃的過來。
吃過了飯,唐逸繼續睡覺。
晚上,他有坐車離開了酒店,向克雷森伯爵莊園而去。
依然是他們四個人,依然是約翰開車。
四個人都不說話,到了昨天停車的地方,唐逸便下車,獨自向克雷森莊園走去。
雖然今天比昨天早了兩個多小時,但因為天空昏暗,進入莊園的過程和昨天差不多。
又來到了那個房間裡,有藏在了窗簾和牆壁之間。
房間裡的血腥味更重了,鋼床上的青年周圍血跡更多。
等了一會兒,門開了。
昨天那個男人走進來,唐逸已經知道了,他是克雷森伯爵的小兒子尼爾克雷森。
“叫醫生,把他弄醒。”尼爾克雷森很不高興。
“是。”
保鏢立刻叫來了醫生,又是打針,又是治傷,把青年弄醒了。
醫生對尼爾克雷森說道:“先生,他堅持不了多久了。”
尼爾克雷森一聽這話,怒道:“下一個沒來之前,他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