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沒有人打你啊!”天奭回道。
“那我怎麼感覺後勁突然傳來劇痛,人就失去意識什麼都不知道了。”呂能奇怪問道。
“我也不知啊!剛才家裡來了倆位道友做客,你就敲門進來了。不知道為何你進來就說要走,轉身離去的時候突然就暈倒了。嚇得我趕緊把你扶到沙發上躺好,剛給你搽臉就醒了。”天奭編道。
“怎麼會這樣,我來的時候好好的。”呂能不通道。
“我想可能是你這幾天為了金科長的事情過度疲勞,現在金科長和那胖子都被抓了,你可能又過度興奮造成的。”天奭道。
“是嗎?”呂能低頭半信半疑道。
抬頭道:“對了,我還沒有跟你說金科長和胖子被抓時候什麼樣吧。”
“還沒有,那說一說吧。”天奭道。
“真是太爽了。前天金科長在辦公室裡,被紀檢的帶走雙規了。走的時候來到我的門口,一臉的憤怒看著我。走廊裡沾滿了人,辦公人員是想笑不敢笑。有部分群眾在大樓門口,又是秧歌又是戲的歡送他上了警車。”呂能眉開眼笑道。
“可惜我不在跟前,真是大快人心。”天奭惋惜道。
“你們小區的自來水管道,我已經派人來修了,用不了幾天就能修好。”呂能道。
“那就謝謝呂兄了。”天奭道。
“那我就先回單位了,還有好多事需要處理。”呂能起身告辭道。
“那以後就辛苦呂兄了,多為老百姓做點實事。”天奭送道。
“哪裡,這是我應該做的,也是有良知的人應該做的。”呂能說完轉身走人。
話說虛日鼠和尾火虎離開以後,直奔長耳和申公豹的住所。
來到門前,收起風遁現出人形,敲門而入。
“你倆怎麼跑來了,我不是叫你們監視天奭做事進展的嗎?”長耳問道。
“啟稟師叔,大事不好,那天奭有逆反之心。他把我們叫去,我等收服了星日馬。本想帶著星日馬元神回來聽您老安排,不曾想天奭帶著一個白衣童子打傷我等,搶走了星日馬的元神。”虛日鼠避重就輕,添油加醋道。
“哦,怎麼會這樣。”長耳驚嘆道。
“弟子句句屬實。您看尾火虎的手腕,就是被白衣童子所傷。”虛日鼠拉尾火虎過來,給長耳看手腕的傷。
“這不對啊!按你倆的道行,不可能會被天奭所傷啊。”申公豹在一旁不解問道。
“弟子也很是奇怪,跟天奭在一起的白衣童子很是厲害。人雖小,但是功夫了得。”尾火虎抬著右腕回道。
“而且天奭不知在哪得到一件新法寶,是一支玉笛。與我打鬥之時,發出陣陣笛音。把我一下帶入幻境,要不是尾火虎用獅吼功震醒我,可能我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虛日鼠說到這,開始抹淚道。
“難不成幾日不見,其中有變?”申公豹對長耳道。
“我也吃不透,看來要當面說清才行。”長耳也不解道。
“看來這小子已經有點靠不住了。長耳道友是不是應該走下一步了?”申公豹問道。
長耳看眼虛日鼠和尾火虎說道:“你倆辛苦了,先去後院療傷吧。”倆人遵命,走去後院。
長耳見他倆走遠,對申公豹道:“不能光聽他倆一面之詞,還是跟天奭當面說清的好。”
申公豹早就想把寶貝拿回來了,催促道:“現在有他倆死心塌地的為我們賣命,還留著天奭有什麼用?”
“申道友莫急,貧道知道輕重。留著他還有大用處,等以後你就知道了。”長耳道。
申公豹聽他這麼說,心裡很是惱火。
以前都是自己對別人這麼說,現在換成他對自己來這套。
心裡打定主意,天奭再也不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