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眨了眨眼睛,用一種十分無辜的表情注視著木仇。
這樣的白溯月,木仇實在沒有辦法說出拒絕的話語來。
“這種事。我也只是聽說過!”
見木仇開口。白溯月總算暗中鬆了口氣,悄悄的打量著炎墨遲的方向。
卻見炎墨遲這會兒已經繞到了窗外,她並不能瞧見對方的身影。
“是不是全身筋脈全部斷絕?”
木仇聽到白溯月的提問,頓時笑了。
那笑容暖如春風拂面。再趁著那張清冷英俊的容顏,更顯養眼。
晏景欒聽到白溯月問出這種外行話,皺了皺眉。代替木仇提前開了口:“絕脈是被稱作一種十分罕見的先天之症,月兒可聽說過有人天生靜脈全部暢通一說?”
白溯月擰著眉頭。她當然沒有。
她連內力都不能練,哪裡懂得這些。
“這種人被稱為武學奇才。能夠用最快的速度,練出高於常人幾十年的功力來,相對的,這種人的經脈也十分脆弱。弄不好當真就會經脈盡斷而亡!”
這番話裡面包含的東西太多,讓她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了。
這麼說來,炎墨遲如今就是這種狀況?
“會死嗎?”
白溯月喃喃將這幾個字從齒縫之間吐了出來。眼底微微失神。
“凡是並不一定。天生絕脈之人雖然兇險,可是卻也並非必死無疑,只要武功境界上不斷突破,能夠維持體內經脈不出現差錯,一般不會出現大事!”
這樣一說,白溯月的眼前又亮了亮。
只是,一直沉默的木仇卻忽然開口:“但是,如果他擅自使用大量內力強行運功的話,恐怕會氣血逆流,穩不住體內的氣息!”
白溯月將這番話記在了心裡。
“原來如此,月兒明白了!”
她狀似天真的對著晏景欒和木仇笑了笑,和木玲打了招撥出了房間大門。
笙兒恐怕這時候已經睡著了,木玲看來也很放心讓將軍府的人來照顧她。
門外的空氣格外清新,在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之處後,白溯月一直提起來的心卻驟然放了下來。
炎墨遲從一旁走了過來,夜色之中,那暗紅色和銀色交織的長袍,在月光下十分顯眼。
“怎麼,都打聽到了?”
白溯月重重點頭,緊盯著炎墨遲的雙眼。
“王爺武功高強,想必突破也是早晚的事情,月兒想必應該不需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