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夕止都在充當花瓶的身份,大家也都把她當成了少主在身邊豢養的金絲雀。
也許是花瓶形象深入人心,二長老開會時都已經懶得讓夕止迴避了。
古門走的路線看似很雜亂,但是又有著目標。
這一路看起來都是在四處亂跑,但是每一次都是衝著那些天材地寶去的。
二長老從兜裡掏出來了一張簡易的地圖。
簡易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很簡易,只有幾條路線和地點標記出來了,但古門的人除了程澤,剩下的人都把這張地圖當寶一樣。
夕止指尖吊著地圖,作為寂靜之地的大boss,她居然完全看不懂。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夕止把地圖還給程澤,程澤只是隨意接著,然後如同垃圾一樣隨手丟給二長老,嚇得二長老急忙接住。
程澤一言不發的把人拉走。
二長老只是遠遠看著,嘆了一口氣氣。
得,這夥人越來越奇怪了。
夕止狐疑的盯著程澤,剛準備開口就被程澤抵在樹後,她眸子盯著他,便順手把人給拉過來,胳膊圈在他的脖子上,氣息交融。
程澤低眸下來,睫毛因為緊張而顫抖,突然的親密舉動讓他退了一小步,隨後他又小心的挪上前一小步。
“我是怕被別人看到。”他解釋。
夕止漫不經心的看著他的眼睛,湊近他的耳朵,低聲道:“怕什麼?我見不得人?”
“不是。”
夕止壞笑:“你不會那麼大了還害羞吧?”
“害羞跟年齡又沒有多大的關係。”
“那麼說……”她反問,彷彿要把他逼得退無可退:“是跟我有關?”
這次程澤沉默了,彷彿在思考這句話,半晌後他突然低頭,貼上她的薄唇,蜻蜓點水一般。
這時候他想退開,夕止一個反轉,他被她的手壓著。
他頓了一下。
兩人對視,不約而同的笑出聲,夕止把他拉出近一些,直接跳上去雙手環住他的頸脖,腳勾住他的腰肢,程澤怕身上的人掉下來,只能拖住她的臀部。
“我其實並不想進入寂靜之地的。”
夕止安靜的聽著,聲音溫涼:“為什麼?”
程澤嘴角勾著一抹涼意:“他們太瘋狂了。”
這些話沒頭沒尾的,夕止聽不懂,而程澤說到這裡明顯已經沒了說下去的慾望,眼裡的排斥毫不掩蓋。
似乎,古門這次進來的目的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