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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熙力排眾議, 以回紇與契丹無故興戰,借機侵佔大夏邊境之過, 調原範陽節度使柏明義領兵前去鎮壓。
幾年過去,足夠魏熙將原本雄踞一方的節度使, 變成一個空有名頭的虛職, 更隱隱有命朝臣宗室遙領節度使的架勢。
柏明義乃是魏熙曾經的得意門生, 魏熙自然不會讓他守著個空名頭, 眼下正好借平亂之事,將他從節度使之位上調離。
對於如今的大夏來說,這不算什麼大事,魏熙吩咐過後, 也未在上面放太多心神。
朝事省心,魏熙也有了出去避暑的興致, 她自打登位,便一直未曾離開過太極宮,早就覺得憋悶了。
魏熙有了這個念頭, 便直接吩咐陳敬去準備,點名要去翠微山, 她少時在翠微山修建的別業還未曾去看過,畢竟是花費了心血的,如今得閑了, 便格外想看一看。
陳敬的效率頗高,不過幾日,便將一切安排妥當, 是夜,魏熙將陳敬擬的隨行人員的名單呈給魏熙看,鄒行之名赫然在列。
魏熙看著這兩個字,微微頓住。
自那日他們不歡而散後,一連五日,溫紹延都沒有再來過甘露殿,他們二人之間好似除了君臣再無其他。
這讓習慣了溫紹延的體貼溫柔的魏熙有些不適,她不禁在想,就如此斷了也好,他們二人沒有婚姻約束,能在一起,全因喜歡,可如今時間久了,那點莫名其妙的喜歡,也慢慢沉澱了下去,就連相處起來,也少了往日的意趣。
其實這一點,早在許久之前,魏熙便已經隱隱察覺出來了,他們之間,能有今天,魏熙甚至竟有些早有預料之感。
她微微一嘆,指在鄒行二字上,想讓陳敬將這個名字抹掉,話到了嘴邊,卻終究沒有道出,她將冊子給陳敬:“就這樣吧。”
或許真是心有靈犀,在出行前一日,溫紹延便自請留守長安,魏熙未曾過問原因,便準了。
竹音對此頗為擔憂:“郎君不會是和陛下鬧別扭了吧?”
溫紹延翻書的動作一頓:“沒有。”
“那您為何不去?”
溫紹延將書合上:“靜一靜也好。”
“靜什麼?”竹音頗為疑惑:“那可是陛下呀,若是靜著靜著看上旁人了怎麼辦?”
溫紹延撫向自己的右手:“那便看上吧。”
“郎君!”
溫紹延側首看向他:“你這般急躁,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哪家爭風吃醋的側室。”
竹音語聲一滯,繼而反應過來,又道:“是呀,您可是太師,管陛下親不親近,說不定沒了那些風言風語,您過的更自在。”
溫紹延的視線移向屏下青石:“我不求自在。”
————
魏熙一路顛簸,到了行宮後便先去含風殿歇著了,到了晚上,又起身設宴,出了宮,眾人也少了拘束,說笑飲酒,倒也自在。
魏熙將酒杯放下,雙頰緋紅,有了些醺醺然,她看著月色下身著羽衣的舞姬,忽的想起當年謝宜安在安陽宮那一支氣吞山河的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