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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下不定之因,亦可能得到未知之果。
這其中有好的,自然也有壞的,有偉大的,自然也有毫無價值的。
大約在一千年前,一場以治癒‘偏頭痛’為最終目標的藥劑研發實驗中得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結果。
一種能夠將靈魂抽出體外的致命劇毒在一次偶然的失誤之中誕生。
可能連‘攝魂藥劑’的創造者也沒有料到,這個出於意外而得到的實驗成果會在無意間開啟一扇通往地獄的大門,並為後人所聞之色變。
……
當澤拉爾再次推開審訊室大門時,古斯塔夫終於收起了原先那副猖狂的嘴臉。
晃了晃手中的黑色小瓶,澤拉爾向古斯塔夫展示了一下瓶中的藥劑。
此刻,任憑古斯塔夫如何瘋狂,如何狡詐,在這禁藥面前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脫離了肉體的保護的靈魂只能被法師的魔力肆意擺布,只要配合一些特殊的實驗裝置,任何一位法師想要解析出一個靈魂的生命記憶都並非難事。
真相很快便會浮出水面,這點毫無懸念。
“古斯塔夫,如果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澤拉爾最後提醒了一遍。
澤拉爾將藥劑滴入杯中,整個過程顯得異常小心,僅數了三滴便收起了攝魂藥劑,這樣的稀釋劑量已足夠毒殺數百條人命了!
古斯塔夫雖然是個瘋子,但他也懂得恐懼,也知道害怕,他想要繼續用怒吼來發洩自己的瘋狂,然而未知的恐懼正在一步步侵蝕他的內心,使他逐漸失去了對聲帶的控制。
澤拉爾端著染成墨水一般的杯子異常平靜的問道:“你有沒有思考過一個問題?”
夜梟守護在側,手指靈活飛舞間輕而易舉的卸掉了古斯塔夫的下顎,並且用手捏住他的兩腮。
“人死之後,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古人說,善者昇天,惡者沉淪。”
“探究真理的法師們則說,一切歸於虛無,唯有茫然無措的靈魂飄蕩在天地。”
“卡迪拉教會的神官大人們也說,靈魂反複往生,來世重演生靈。”
“要我說。”澤拉爾眯起眼睛輕笑起來:“人死了,就是死了。”
“你的思想會終結,你所堅持信念會消逝,你的心跳會停止,你的一切都將在這一刻結束,就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你未出生時那樣。”
“沒有時間的概念,沒有空間的概念,沒有想法産生,沒有任何感知的能力。”
“你即使無,無即使你!”
經過清水稀釋的攝魂藥劑在澤拉爾的精神力控制下一滴不漏的灌入了古斯塔夫的體內。
這個兇徒的血管一根根被染成了漆黑,毒素隨著心髒的跳動逐步傳遍了全身,黑色的薄霧他身上蒸發彙聚在其周身經久不散。
“求你們了,請不要這麼做!不要!”
澤拉爾閉上了眼睛,任由對方的叫喊漸漸平息下來。
久未閉合的雙眼向人們訴說著他心中的憤怒、不甘、眷戀,以及那一抹無法用言語去形容的無盡‘恐懼’。
古斯塔夫隊長最終得到了他因有的報應,但是這件事並沒就此結束。
提取靈魂這對法師來說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正常的生命體與死亡後的靈魂彷彿處於兩個完全不同的維度。
不可視,不可觸,不可知。
肆意剝奪生命靈魂,這是唯有傳說中的‘死神’才能掌握的權力。
但是,攝魂藥劑卻可以窺伺到神明的領域,這邊是他被列為禁藥的而原因。
除了密斯特王國的黑暗術士,世間唯有攝魂藥劑能夠將靈魂剝離,正因如此,它也被世人譽為‘死神之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