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末吐吐舌頭，“快走吧你。”等秦灝天離開了，薑末才舒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殷素素，笑道，“嗯！真是好看。”
其實看著薑末和秦灝天自由又隨性的樣子，殷素素也是非常羨慕。
雖然一直對秦灝南傾心相待，但是不得不說，在秦灝南那裡，殷素素從來都是戰戰兢兢的，生怕說錯了什麼話，做錯了什麼事。
如此一說，倒是跟眼前這兩個人一點也不一樣。他們雖然看著不守規矩似的，但是至少彼此都坦誠相待，殷素素如此想著，心中不免掠過了一絲悲傷。
殷素素旋即笑笑，便拉著薑末又坐回床邊，“你跟王爺的感情真是好，說話做事也從來都不用顧忌。”
薑末爽快地哈哈笑起來，“跟他說話就得這樣說，不然我都不習慣了。”
殷素素雖然臉上掛著笑，心底卻是又深嘆一聲。
薑末收斂了笑意，方才說道，“殷姑娘，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殷素素抬眼看著薑末，頷了頷首，“你問吧。”
薑末醞釀了片刻，才開口道，“素素，我想問你的是，如果沒有皇上賜婚的話……我是說，沒有任何外界的因素，全憑你自己的內心，你……喜歡秦灝天嗎？”
殷素素果真是沒有想到薑末會問這個，瞳孔突然收縮了一下，低頭沉吟了片刻，才緩緩說道，“說真的，如果沒有其他……我也會喜歡王爺的，王爺性情真誠自然，不給人任何高高在上的壓迫感，我想，他也是很多人心中的良配吧。”
其實在殷素素說的時候，便不自覺得將秦灝天與秦灝南做了一番比較。
雖然知道殷素素一直以來的表現都如此，但在薑末聽來，心裡還是有些黯然。
“我知道了。”薑末隨即點了點頭。
是啊，畢竟殷素素也是要嫁給秦灝天的，對秦灝天有感情也是應該的。
不過，畢竟是在二十一世紀生活過的女子，一想到日後要跟殷素素共侍一夫，心裡還是別扭得很。
殷素素接著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與薑末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閑話。
而薑末早就沒有再聽下去的興趣，任由殷素素說，自己有一搭沒一搭的隨意回了幾句。
薑末的狀況如此，殷素素也不可能全然沒有感覺，說過一會話後，殷素素便起身道，“好了，今日在你這裡坐的時間也夠久了，我也該回去了，不然喬玥又要擔心了。”
聽殷素素要回去，薑末也趕緊起身，不過薑末早就沒有再和她閑談的興致，因而薑末也沒有挽留殷素素，“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好生休息吧。”
殷素素笑著點點頭，“那我走了。”
薑末突然又想起來什麼，急急喚道，“回去以後，你不要亂走。一會給你熬好了藥，我就給你送過去。”
殷素素回過身來，展顏笑道，“好，我知道了。”
待殷素素走後，薑末才又坐回自己的床上，縮著身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