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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灝天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層,“你的意思是,父皇這次是數病同發?”
薑末雖然不願意打擊他,卻沒法迴避事實,“的確如此。”
“那父皇到底怎麼樣?”
薑末趕緊安慰道,“秦灝天,你別著急,你要相信我,我會盡力醫治皇上的。只是毒素經過長期的積累,才有了現在這個症狀,這是長時間服用了慢性毒藥所致。我之所以剛才沒有直接說出來,也是在考慮,萬一被人發覺事情暴露,更會對皇上不利。現在你知道了此事,我希望你能多注意皇上的飲食,保護好皇上。”
秦灝天定了定心神,緩和片刻,“你說的沒錯,肯定是有人,而且是父皇身邊的人,下的毒手……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此事的。”
“好,不過你也要行事小心,”薑末囑咐完,又不忘安慰道,“一切都會好的,你也不要太憂心了,知道嗎?”
秦灝天應了聲,隨即陪著薑末回府。只是路上秦灝天思緒煩亂,低沉的情緒一直圍繞著他。一時間,薑末也不知該再說些什麼。
……
“明日就是花燈會了,我們一起去吧?”
“好啊,好啊……終於到了,等了一年了呢……”
兩個女子的談話聲幽幽地傳進薑末的耳朵裡。
“秦灝天,她們說的是什麼花燈會啊?不就是有很多燈籠展覽嗎?有什麼不一樣嗎,她們怎麼那麼期待?”薑末挑開了話題,帶著深深地不解。
秦灝天盯著薑末看了許久,輕蹙著眉,眼神越來越深邃,彷彿要將對面的姑娘看穿。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薑末有些閃躲的問道。
秦灝天忍不住感嘆道,“你說你以前是怎麼過得?是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啊?居然連一年一度的花燈會都不知道?”
廢話!穿過來才多久?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
薑末佯裝生氣,作為掩飾。“我為什麼非要知道,真是莫名其妙!”
“那天是所有未婚配的年輕男女最期待的一天。”秦灝天沒有多想,耐心的解釋道。
薑末翹著唇角,想了想,隨即秀眉微蹙,“為什麼啊?那天不就是個燈會嗎?有什麼不一樣的?”
秦灝天賣了個關子,“看來你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好了,你也別問了。本王親自帶你去看看,你自然就明白了。”
薑末不依不饒地纏著秦灝天,“哎呀,你不要吊著人家的胃口好不好,快點說吧,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
秦灝天拗不過薑末,不得不進一步解釋,“說的是花燈會,其實說白了就是男男女女的相親會。這其中有個習俗,那就是參加花燈會的女子如果看上了某個男子,就可以把自己親手繡的手帕交給他。男子嘛,自然也是可以大膽示愛的,女子的手帕上面寫著姓名和地址,如果兩個人覺得合適,男子便可以上門提親,接著,兩家就可以辦喜事了。”